其实原本她可以在空间偷偷洗干净的,但不是得装装样子嘛。
王寡妇这会儿正带着小宝在院里玩,见抱着木桶的顾瑶,不由惊讶了一声:“哎呀,瑶瑶,你这是被抢劫了还是打劫了别人?”
“都没。”顾瑶摇头,“可否借贵宝地一用?我洗个澡。”
“借啊,洗啊,我给你烧水去。”王寡妇示意小宝自己玩后,便笑嘻嘻烧水去了。
香胰子无需每日去卖,隔几日去一次就行,而且她已经想好了下次去哪里拓宽业务。
既然可以在怡红楼大卖,那伶人馆也定是可以的。
她将想法告诉顾瑶后,果然顾瑶直勾勾竖起了大拇指:“厉害,我咋没想到呢?王小婶子果然天生就是为这一行而生。”
销售嘛,就是要有自己独特的法子,她愈发觉得自己慧眼识珠了。
将热水抬进去,见顾瑶将她赶出,而且还从里面插上了门栓,王寡妇不由笑了:“瑶瑶,你还没和沈宴同房吧?”
顾瑶脱口而出:“这也能看出?”
王寡妇没回反问:“莫非沈宴真的不行?”
顾瑶解释:“其实不良于行和那......方面行不行并无关系......”
王寡妇陡然拔高音量:“那就是沈宴行了?我就说嘛,那样一个又帅、心地又善良的人怎么能不行?”
顾瑶拧眉问:“他心地善良?”
王寡妇是不是单身久了,看哪个男人都善良?
沈宴是怎么和善良挂上钩的?
“那是你不了解他。”王寡妇眉眼中迸发出一股异样的亮光来,想起从前的沈宴,她心中就涌起一股暖意,“他真的是个既正派又善良的人!”
“正派?善良?”顾瑶觉得越发的离谱了。
“那我给你讲讲我们俩的故事啊?”王寡妇眼睛锃亮,随后意识到什么,又顿了下来,“咱先说好,不带生气的啊?”
顾瑶咂舌:“这生啥气啊?快讲快讲!”
她都好奇死了。
听她这般说,王寡妇才又继续讲道:“当初我家男人死后,其实我找上的第一个男人是沈宴,长得帅又有本事的男人,哪个女人不心生向往?”
“你们滚床单了?”顾瑶不由微微锁眉。
脏了她就不要了。
王寡妇嗤笑一声:“滚了不就好了?被他义正言辞拒绝了!”
顾瑶这才长吁一口气,她继续支棱起耳朵听王寡妇讲。
“我记得他当时都懵逼了,也是,那年他不足十八,还从未接触过女子呢,他面红耳赤了好大一会儿,才直言冷声拒绝了我,那时,我也不咋会胡搅蛮缠,以为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呢,结果......结果,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