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贾兰翠和刘燕芝,今日冠春斋掌柜的当众拿出了与她们二人签的契约,我才知晓,想必官差此次前来就是打她们二人板子的......但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甚清楚。”
完后,她又特意问了一句:“相公,你清楚吗?”
“到了杨柳镇,我就被娘子煞费苦心塞了起来,我去哪里知晓?”沈宴明显有些阴阳怪气,但他却沉声唤走了沈长江,“爹,进屋,我有话要和您说!”
顾瑶都懵逼了,她保护他还有错了,望着他的背影,她轻轻哼了一声,便交代起张国秀来:“娘,怪血腥的,我就不去了,娘也不要去了,不如娘去陪着爷奶吧!”
当着外人面被自家儿媳妇教诲,张国秀有些下面,但转念一想,儿媳妇说的不无道理,所以,便应下了:“行,我去你三叔家看爷奶去,你楚婶儿送来的饭菜,一会记得吃了!”
顾瑶笑着回道:“嗯,谢楚婶儿了。”
望着处事得当分寸的顾瑶,楚婶儿很是艳羡道:“瞧瑶瑶想得周到的,我真是越看越喜欢!”
张国秀也眉眼间俱是得意,但她嘴上却是回道:“人家薛萍也不错啊,还给你家生个大胖小子呢!”
楚婶儿点头:“嗯,我家大儿媳妇也不错,是个踏实能干的......就是我家二郎啊,这么大岁数了,可真是愁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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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她家二郎,她就愁,愁得她得赶紧看热闹去了。
张国秀也想去看贾兰翠被褪了裤子打板子,但她听劝,揣上一块肉和一盆多余的蛋白就去沈长河家看爷奶去了。
再说村头大槐树这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寻常的紧张和压抑。
人群如潮水般汇聚此处,议论、唏嘘声交织成一片。
“娘啊,原来不是沈宴家的做假月饼,而是贾兰翠和刘燕芝啊!”
“就是啊,我都摸不着北了,她们二人怎么就和这件事扯上关系了呢?没听说她们二人也会做月饼啊?”
“依我看啊,该是见人家沈宴家做月饼做大了也想着分一杯羹,结果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来,这下惨了吧,要被当众打板子了吧!”
......
里正周远金也是一脸的阴沉,他沉着脸看过了官差递交他的契书和供词后,才缓缓开口道:“大人、黄管事......可否免于刑罚,只让他们两家赔银子啊?”
虽然,他很是不齿二人行为,但他管辖的村出了这档子事,他面上也无光。
黄福冷笑一声:“赔银子?就算是把他们两家子都卖了也赔不了我们的损失,周里正,银子照赔,板子也照打,这两个蠢人,一样都休想逃脱!”
语罢,他便迫不及待对两名官差道:“请两位大人秉公执法!”
闻此,两名官差立刻上前按倒二人。
贾兰翠和刘燕芝二人趴在地上怕的不行,语无伦次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这绝对是栽赃陷害......我们提供的月饼方子是绝对没有任何问题的,你们当时不都尝了吗?和麦香斋的口味是一样的......不然你们又怎么会出钱买我们的银子,一定是顾瑶那个......”
然话尚未说完,二人便双双感觉臀部一凉,围观喧闹的百姓顿时安静下来,望着那两块雪白,众人都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