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今天这事可没完,别管你到底是救人还是登徒子,总之是你摸光了我家月月的身子......”
“哎呀,我可怜的月月哟,就这样被人摸了身子,以后可怎么活哟……”
望着瑟瑟发抖的吴月,顾瑶听得脑仁疼,她厉吼一声:“伯母,够了,吴月乃你女儿,您这是要逼死她吗?先听她讲!”
随后,她又温和对吴月道:“月月,你想如何?不要怕,我给你兜底!”
吴月先前对原主非常好,经常劝她不要倒贴小白脸,但原主非但不领情,反而骂她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但吴月非但没和原主绝交,反而一笑抿之,翌日该如何对她好便又如何好。
怎么说呢,吴月就是那种传统的老实巴交女孩,却是命运不济,没摊上一个好父母,而原主则是作天作地的孩子,却是摊上了好父母。
所以说时也命也。
望着顾瑶那坚定的眼神,吴月眼睛亮了一下,但望向自己横眉冷对的娘后,她又垂下了眸子,她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亦或者说,她如何抉择或许都没有改变。
瑶瑶为她兜底?但她又怎么能连累她呢?她自己都过得无比艰难。
刚被顾瑶吼怔的吴母再次喋喋不休起来。
“这话让我闺女怎么说?大栓子你说!”
大栓眉头紧锁,他再次望向沈宴,沈宴只是淡淡回了句:“事已至此,你只能自己做抉择了!”
这种摸光了人家姑娘的事,男方本就不占理,他一个外人不好说什么,他开口唤回了顾瑶,他也不想顾瑶插手这件事。
无论是吴月家还是大栓家,两家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大栓又望向吴母,最后他目光定格在瑟瑟发抖的吴月身上,好半天才一字一句道:“我娶她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