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演一直忙着记录。

等到他记录告一段落。

抬起头来才发现朱慈烺在看着他的本子。

陈演略显局促地笑道：“哪个、呵呵，草民如今闲来无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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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头来才发现朱慈烺在看着他的本子。

陈演略显局促地笑道：“哪个、呵呵，草民如今闲来无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