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拿来毛巾给孩子进行物理降温,直至孩子睡着不再吵着闹着要爸爸。
此后,孩子的病好了,可是话却越来越少,好像把一切都埋在了心里。
小妹从吴迪的娘家出来后,就直奔火车站。买完火车票,没敢在车站转悠,直接走进候车室。她怕在北京人生地不熟再把自己弄丢了。
没在北京走丢,却在天津犯迷糊了。
天津的火车站有好几个,她到底在哪个站下车?从天津登上去北京的火车时候,也没有看是从那个站台上的火车。
这下麻烦了,找谁去问问,车上的人好像都跟木头人似的,直着身子坐在座椅上,目不转睛只朝一个方向看。
算了,管他哪个火车站呢,随便找一个火车站下去就是了,反正都是在天津。
她从天津北站下的火车,出了车站两眼一抹黑,不像上火车时的车站。
找一个电话亭给小薛打过去电话,让他来接。
小薛让她站在原地千万不要动弹。不一会儿,他开着车过来了。
在见到小妹的一刹那,从她的神态来看,这趟北京之行应该没有白去。
小妹让他快着点儿开车回家,说有好消息告诉哥哥。
车子疾驶在天津北站到海河附近小妹家的路上,小妹高兴地给小薛讲述这次的北京之行。她说不仅打听出吴迪和忧忧的下落,还认了吴迪母亲为自己的妈妈。
车开到家门口还没有完全停稳,小妹便迫不及待地从车上跳下来。
她走进院子,三步并两步地往二楼上奔,打开哥哥房间,看到哥哥能坐起来了。
小妹高兴地一把搂住哥哥说道:“我给你带来好消息了,哥哥,你要快点好起来,妈妈说让你亲自去把吴迪母子俩接回来。”
“妈妈?”陈彪一脸狐疑的表情。
“是的,我这次去北京,不仅打听出吴迪和忧忧的下落,还认了吴迪母亲为妈妈,妈妈可好了,她跟我说让哥哥一定把身体恢复好,等把吴迪接回来你们就结婚。我不再干涉哥哥的事情,原先是小妹我不懂事,坏了哥哥和吴迪的好事。今后,我只有祝福哥哥的义务。”
“我梦见忧忧了,他说想找爸爸,他也生病了。我要去接忧忧回来,不再让他缺失父爱。”
陈彪面无表情地说着,他是多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