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宋烟景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说道:“三位长老啊,你们口口声声自称是咱们宫门的长老,依我看呐,倒不如干脆直说自己就是那羽宫的长老算了!”
此时,月长老忍不住开口辩解道:“宋七姑娘,您可千万别误会呀。子羽这孩子向来心地纯善,此次他之所以会带云为衫和上官浅出宫门,也是因为看到她们二人心情烦闷,想要让她们散散心罢了。”
听到这话,宋烟景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反驳道:“月长老,照您这么说,难道宫子羽心地善良,宫门里其他的公子们就都成了大恶之徒不成?”
月长老被问得一时语塞,支吾着不知该如何回答。
宋烟景见状,乘胜追击继续说道:“且不说别的,单论宫子羽这所谓的‘心地善良’,跟责罚他又能扯上什么关系呢?难不成就因为他心地善良,便能够整日无所事事,只知流连于花街柳巷之间,然后还可以这般肆意妄为么?”
雪长老面色一沉,缓缓说道:“宋七姑娘,我们也没有说不罚子羽。。”
宋烟景冷笑一声,美眸之中闪过一丝不满与愤怒,高声回应道:“仅仅只是禁足一个月而已,这就算是所谓的惩罚了?若不是尚角和我弟弟据理力争、不依不饶,恐怕连这点轻微的责罚都不会有吧!敢问长老,如果他们二人对此事保持沉默,你们是否还会对宫子羽进行惩处呢?”
面对宋烟景咄咄逼人的质问,雪长老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月长老开口了:“宋七姑娘,子羽这孩子向来心地纯善......”
然而,月长老的话尚未说完,便被宋烟景毫不客气地打断。
她柳眉倒竖,一脸不耐烦地嚷道:“够了!够了!每次都是这句话,左一句心地善良,右一句心地善良,听得我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真是烦死了!”
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后,宋烟景继续说道:“既然月长老如此夸赞宫子羽善良,那不妨就让他凭借这份善良去感化那穷凶极恶的无锋吧!如此一来,宫门又何必再与无锋苦苦争斗不休呢?”
只见宋烟景那张樱桃小口像连珠炮似的,滔滔不绝地说着话,语速之快简直令人咋舌,仿佛能一口气吐出一吨的话语来。
而站在她对面的那几位长老以及宫鸿羽、宫子羽等人,则被她这一番如潮水般汹涌的言辞说得面红耳赤、怒发冲冠,一个个气得几乎要七窍生烟了!
宫鸿羽更是气得用手指着宋烟景,大声怒吼道:“宋七姑娘,这里乃是我宫门内部之事,岂容得你在此信口胡言乱语?我们宫门的事情还轮不到你这样一个不相干的外人来横插一手!”
这时,一旁的宫远徵挺身而出,护在了宋烟景身前,高声反驳道:“姐姐可是我的亲人,她为何就不能对宫门之事发表意见?”
宋烟景却不慌不忙地回应道:“执刃大人,小女子不过就是陈述了一下事实而已,您又何必如此大动肝火,这般上纲上线呢?”
宋烟景那冰冷刺骨的目光宛如两把利刃,直直地刺向宫鸿羽,仿佛要将他千刀万剐一般。宫鸿羽被这道目光盯得浑身一颤,如梦初醒般回过了神来。直到此时,他方才意识到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宋烟景,绝非是他可以随意评头论足、信口开河之人。她那冰冷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侵犯的威严和坚定,让人不寒而栗,还有她背后的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