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铭应激似地撒手,像是在身上装了个发条。
陆渊嗤笑一声,明明白白地嘲笑周泽铭不自量力。
就这点胆量,也想干涉他?
周泽铭倍感屈辱,但在老大哥的前途面前,这点屈辱不值一提。
他缓了缓,语重心长道:“哥,你想开荤,哥几个给你安排人,保准一天一个雏,雏雏不重样,可你别可着自家锅里的女人造啊。
宋时微是陆恒未婚妻,陆恒是你侄子,四舍五入宋时微就是你侄女。
这种关系搅合在一起,你名声还要不要了?
而且你不觉得宋时微出现的时间点太巧合吗?
股东大会没剩几个月了,这个时候闹出丑闻,你要怎么跟那帮老顽固交代?
当初进入董事会费了多大的劲,为了一个女人前功尽弃你亏不亏。”
陆渊没解释,只是说:“如果宋时微是他们安排的美人计,我大概会高看他们一眼。”
可惜不是。
他们瞧不上宋时微,更不信她能牵制他。
陆渊没留周泽铭吃饭,他下午要上班,跟宋时微独处的时间本就不多,不想有个锃光瓦亮的电灯泡杵在家里碍眼。
更何况宋时微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