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磕头啊,那就是说姐姐你并不是王妃?”宋瑾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起来无比欠揍。
张庶妃脸上的假笑已经快支撑不住:“对,我是张庶妃。”
宋瑾本来想丢一句“原来大家都是五皇子的小老婆啊”再扎一下张庶妃的心,谁叫她把自己当傻子想占她便宜?
虽说入乡随俗,来都来了,可宋瑾每次一想到以后的日子里每天都要这样跪来跪去心头就一阵狂躁,就忍不住想要怼人。
她初来乍到,而张庶妃又是如今王府后宅的管理者,相当于她的部门主管,目前不宜刺激过度,宋瑾见好就收,给张庶妃恭恭敬敬行了个常礼。
“听说妹妹是承恩侯府的表姑娘?”
婢女端了茶上来,张庶妃请宋瑾坐了慢悠悠发问。
“嗯。我本是朱家坳村出来逃难的,因为是个贱丫头,我自小就爹不疼娘不爱,他们把我卖去了高家村……”
宋瑾就像看见失散多年的亲人一样喋喋不休事无巨细开始给张庶妃讲述她的逃难血泪史,怎样被爹娘卖一次,后面又被族老们卖一次,还被送进那种销金窟,过程还算曲折,只可惜宋瑾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叙述者,说的平铺直叙,听的张庶妃和身边的丫头婆子们昏昏欲睡。
讲到激动时刻,宋瑾瘪着嘴想要扯掉自己的义髻:“姐姐您看,他们还剃掉了我一半的头发……”
“住手!”
宋瑾被一声断喝吓得浑身一哆嗦,棉门帘子从外面被打起,身材颀长衣着华贵的男子从外面大步而入,正是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位五皇子。
“给她安排个院子。”
独孤世安拎着一张后世小说经常出现的面瘫脸吩咐张庶妃。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