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他纤薄的红唇吐出两个字。
“哦。”
淡淡地应了一句,徐锦书便卸了妆容,脱下厚重的喜服,然后爬上了床。
明明很困,但是徐锦书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她觉得可能是处于一个新环境还没有适应,况且房间里面还有一个大男人呢。
“王爷不休息吗?”
洞房花烛夜不睡觉,他不能离开吗?
终于,季子宴动了。
徐锦书以为他会离开,结果这人径直朝着床榻的方向过来。
在徐锦书懵逼的时候,季子宴已经脱鞋上了榻,并且跨过她,在床榻里面躺下了。
这人今天还真是奇怪。
徐锦书心想。
很快困意再次来袭,这回没有个人明晃晃地坐在一边,徐锦书眯瞪了一会儿,终于成功入睡。
但一旁的某人就没有这么好梦了。
龙凤烛要燃一整夜,借着昏黄的烛光,他可以清晰的看到她明艳娇媚的容颜。
“嗯。”睡梦中的徐锦书突然翻了个身。
然后她的姿势就从仰面朝上变成了面对着季子宴侧躺着。
方位的变化,让领口垂下。
胸上雪,从君咬,恐犯千金买笑。
季子宴一双漆黑的眸子在夜里如同墨一般浓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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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了个身,背对着对方。
眼不见心不烦。
季子宴闭上眼睛,心里默念着诗文经书。
好一会儿,终于冷静了下来。
季子宴默默地缓出一口气。
可不知道对方是不是故意跟他作对,竟然直接贴了上来。
勾魂摄魄的幽香和温暖娇软袭来,且紧紧缠绕着。
季子宴终于忍不住。
去他娘的心症病结!去他娘的相府眼线!
还真当他怕了不成?
徐锦书做了一个梦,一个相当真实的梦。
梦中: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成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翌日。
徐锦书在浑身酸痛中醒来。
自己这是被人套麻袋揍了一顿?
不要让她知道是谁,不然要他好看!
结果,一偏头,徐锦书就对上了一片洁白。
顿时,脑子都宕机了。
抬头,再一低头。
所以那不是春梦?而是真实发生的?
好你个季子宴!
平时看着不显山不露水,一副禁欲淡漠的样子。
实则等人睡死了再下手是吧?
徐锦书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他。
终于,季子宴缓缓睁开了一双星目。
因着是刚睡醒,所以星目还有些惺忪。
和徐锦书对视上的那一刻,她开口了,“王爷不解释一下吗?”
“你本就是本王的王妃,要解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