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宁淡淡道，语气中夹杂着一丝审视与不解，“连面容都不敢示人，这理由似乎站不住脚。”

今朝沉默良久，眸光闪烁，似有所思。最终，他缓缓抬手，揭开了遮掩面庞的纱帽。

刹那间，清宁神色剧变，仿佛遭受到了无形的冲击，脚步不由自主地后撤，面容扭曲，眼中满是震惊与不敢置信。

“这……”他哑口无言，原本冷峻的形象顿时破碎，如同瓷器表面裂纹密布，失去了往昔的高傲与淡然。

空气在这一刻凝固，清宁努力恢复镇定，轻咳两声，试图缓和尴尬的局面。“咳咳，”他勉强挤出一句话，“你是天生如此，还是故意来吓唬我？”

今朝重新戴上纱帽，遮住了那令人心悸的面容，轻轻摇头，“这是中毒所致。那么，你愿意收我为徒吗？”

然而，清宁的回答坚决而果断：“不行。”

玄砚的眼神瞬间锐利如刀，空气中弥漫起一丝危险的气息，“你说什么？”他步步逼近，压迫感十足。

“我说，我不会收他为徒。”清宁挺直脊梁，没有半点屈服。

“哦？”玄砚发出意味深长的疑问，视线从未离开清宁的脸庞。紧接着，他对着今朝和书言示意稍退一步，自己则稳稳站在原地，眼神始终锁定在清宁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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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一场短暂而激烈的交锋结束，清宁狼狈不堪地瘫倒在地，浑身疲惫不堪。

玄砚半蹲，与清宁面对面，语气依旧冷静：“现在呢？你考虑好了吗？”

“……不收。”清宁嘴硬，但明显底气不足。

玄砚眉头微皱，正欲再度出手，却被清宁伸手制止。

“等等！”清宁抬头，目光坚定，“三个月后的认徒大会，若你能名列前茅，我就收下他。”

玄砚闻言，陷入沉思。“但是，他的经脉堵塞严重，根本无法修行。你有办法吗？”

“……有。”清宁深呼吸，神色复杂，从纳戒中取出一枚丹药，递给了今朝，“这个给你，能够帮你疏通经脉，这还是很早之前留下来的。”

“谢谢你。”今朝接过丹药，目光中含着感激，随即询问：“修仙界的灵草被毁，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清宁声音低沉，表情沉重，“外界传言是天道的惩戒，但我看到有人作祟，我当时修为尚浅，只能隐约看到一个模糊身影，我敢肯定那人修为极高。”

“如果换作如今的你，是否能查出真相？”今朝追问道。

清宁摇头叹息，“依然不易，前不久我在外遇到一只八尾妖狐，我有种直觉，她就是当年的那个幕后黑手。我们交战时势均力敌，我还负伤了，不得不选择闭关养伤。”

今朝沉默半晌，“明白了，感谢你的信息。”他轻声道谢，转身准备离去。

“别急，你应该专心准备三个月后的比试，争取进入前十。”清宁提醒。

“嗯，告辞。”今朝向清宁点头示意，玄砚亦微微颔首，两人转身离开。

清宁环顾四周，确实没人了。他眼神深沉，思考他们的身份。

突然，书言打了个回马枪。“这个给你，有助于你的修为。”书言把瓶子放在桌上就离开了。

给一个巴掌，再给一个甜枣。清宁摇头轻笑拿起桌子上的瓶子，脸色突变，瓶子里茶叶里的灵力要比修仙界的更纯粹。

清宁盯着瓶子沉思：他们，到底是什么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