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好像是病死的。”
今朝抓住了重点,因为平时书言会直接说死法,可是现在却说,“好像?”
书言翻开那一页,确实是的,皇帝死因下面还画了个问号“?”
很奇怪,但是这件事并没有上传到暮光圣殿,是因为它不重要还是因为陆长空还没死?
算了,这是冥王该操心的事,他只需要把那些处理完即可,如果事情严重,自然会出现在案桌上。
……
近期,陆长空的心情异常烦躁,特别是自从今朝离开之后,这种感觉愈发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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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他在书房中放下手中的毛笔,对着身旁的汪松承说道:“汪松承,陪朕出去走走。
“是。”汪松承立刻应声,准备随行。
陆长空并没有带上过多的随从,只有汪松承和两位贴身侍卫陪同。
他们一行人在宫中的花园小径上缓缓行走,走着走着,陆长空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他停下脚步,转头询问汪松承:“那个小元子呢?现在如何了?”
汪松承一惊,这小元子还真是厉害啊,陛下居然还能想起来他这个人。
“回陛下,他现在在辛者库,应该还好吧?”
虽然今朝才来几日,但是他对今朝的感知不错,他也打过招呼,而且还有瑾贵妃的照拂,应该不会过得很惨。就是不知道皇帝是怎么想了。
陆长空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他之所以提起今朝,只是他突然想到好像在今朝来的那几日,自己的情绪变化似乎很稳定,可是后来他的情绪变化很大总是时不时的暴躁。
汪松承就跟着皇上走,直至看到“辛者库”这三个字。
此时的今朝正在帮人洗衣服。
已经入冬了,很多人用热水混着洗,但是有一个宫女例外,她跟小元子似乎差不多大,好像十四岁,她从始至终都是用冷水洗。
今朝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尤其是喉咙处,良久,他走上前,“你为什么不用热水?”
宫女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洗衣服,洗着洗着泪水就顺着脸颊滴入盆中。
今朝在一旁观察着,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慌乱。他急忙取出一块洁净的手绢递给宫女,语气中带着关切:“你别哭啊,我不问就是了。”
宫女接过手绢擦了擦眼泪,情绪渐渐平稳下来:“我没事了,谢谢你。我叫秋秋。你叫什么名字啊?”
今朝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谢自己,因为自己给他一块手绢?
“我叫小元子。”
他的目光落在秋秋那双因为寒冷而冻伤的手上,心生怜悯,于是提议道:“你先去上个药,休息一会儿,我来帮你洗。”
秋秋犹豫不决,在今朝的劝说下,回去休息了。
【玄砚幽幽道:“你对女孩子不错啊。”
“我怎么好像闻到醋味了?还有,你确定?”
“是的,有醋味。是男是女都一样,在我眼中无差别。”
玄砚只知道这个人,今朝关注度高一些,关注高,他就不爽。
常征山,瑾贵妃,陆希无……他关注的人好多啊。
还是在暮光圣殿里好,他的眼里只有自己……和公务。
今朝刚把手伸进水里,立马拿出来,甩了甩手,“嘶。”
玄砚惊慌道:“怎么了?”
“这水好冰。”】
今朝看了看周围,也有人在洗衣服,他拿手伸进去,是温的。
“为什么你的水是温的,她的水是冰的?”今朝指了指那个盆。
她凑近今朝身边悄悄道:“她得罪了首领太监。就是他。”
“秋秋呢?去哪偷懒了?”
今朝抬眸,觉得这个人有点眼熟,今朝在小元子的记忆里寻找,这不就是小元子刚来不久后被他栽赃陷害,把小元子打的半死的那个人吗?
今朝起身回去,眼神里带着厌恶,声音淡淡道:“她手受伤了,我替她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