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福听了这话,脚下越发腾挪地快,转眼隐入了黑暗之中。
宋仁在背后笑他,却不敢大声,怕惊扰了宋老爷的兴致。
跷着腿坐上了大厅的太师椅,押了口茶,就要入眠,忽的见到小东西就站在下人房门口,梳着一条大辫子,忽闪着眼睛,欲语还羞地对着他眨眨眼,转身进了屋里,门却忘关了。
睡意突然消失,宋仁心里也有些火热,老爷虽好体态娇弱的美人,可他却是喜欢丰艳的,吞了口水,到底没敢做出什么,只囫囵地找了个地儿躺下了,再不敢动作。
小东西在门框里见宋仁这般,也是得意地笑了,“呸,假正经,哼,我方东西有的是男人喜欢,老爷也不过一时新鲜罢了,迟早会发现我的好。”
却说宴如这里,宋老爷毫不怜惜,如狂风暴雨般向她侵过来,那一刻,她是怕了的,甚至是后悔的。
本能地推拒着,“宋老爷,你不能这样,我父亲与你是同科,也算是故交,你怎么欺辱于我?!”
宋老爷清明了一瞬间,复又被欲望占据头脑,“宴如,我心悦你,我就是要你。”
宴如还要挣扎,“我……我与府上公子是同校同学,这不合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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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还好,一说起来,宋老爷更是兴奋,能在不惑之年收拢如此年轻貌美的女子,让他的虚荣心膨胀无比,尤其是娇嫩的身体更是让他也有了重回少年的感觉。
宴如越是推拒,宋老爷越是强硬,还觉得她只是羞涩难当,不知人事,决心要在这张纯白无瑕的纸上画下自己的烙印。
不多时,宴如已无力抵抗。
事已成定局,宴如原本五分的娇弱便成了十分,但凡有所怀疑,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便无辜地盯上来了。
宋老爷既意满,又觉得不足,终究是放过了她。
又因始终不足,对她惦念不已,百般呵护,觉得给她什么都不够。
呵,不过是吃不饱,所以总是记挂在心头罢了,宴如在心里鄙夷道,面上依旧一派天真羸弱。
夜已过大半,再如何人也疲累得很,渐渐睡了。
不知何时外头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渐渐转为瓢泼大雨,打的瓦片生响。
雷电打响的瞬间,宴如看着搂着自己的宋老爷,直觉厌恶非常,小心地挪动着身子,背对着他久久不能入眠。
早上起来,宋老爷神清气爽,叫了人上来服侍。
宴如纤细的身子蜷缩在榻上,神情萎靡倦怠,微露出的一点点肌肤上还有红痕。
宋老爷如愿以偿,满意得很,小东西伺候着他穿衣,却不让人去叫醒宴如,“让她睡吧,昨儿怕是累坏了。”
这语气里听得出宋老爷很是得意,小东西不接话,宋老爷也没注意。
穿戴好了衣裳,宋老爷轻轻吻过宴如的脸庞,这才下楼走了。
早间的事宴如一概不知,等她醒来,已是日落黄昏了。
浑身酸疼难耐,那处更是胀痛,想起昨晚的事,宴如就算闭上眼,也有几颗泪珠滑落。
楼下多了一个丫鬟,除了小东西以外,宋老爷又安排了一个煮饭的婆子,一个贴身伺候的小丫头,另洒扫婆子两个。
听到她醒来的动静了,新来的小丫头连忙跑上楼来帮着宴如穿衣,宴如还有些恍惚,见着这个眼生的丫鬟便问道,“你是谁啊?”
那丫头脆生答道,“我是老爷安排给六姨太的丫鬟,我叫杜鹃。”
“六姨太”三个字令宴如不喜,但也没说什么,只吩咐道,“你以后少这样叫我,没事儿也不用来我这里,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