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钰将小衣扔在一旁，上面似乎还有女子的馨香。

片刻 ，他又拿到手中，放在了枕头之下。

李承钰独自在房中呆了许久，还是崔海心中担忧，又敲了敲门，确保李承钰醒着，李承钰才从幻想中清醒。

午间用过膳后，刘益为李承钰号脉。

李承钰恍惚觉得时间格外漫长，他盯着刘益，想要从那张面皮下看出什么。

终于，刘益说话了，“陛下昨日泡了许久的冰水，又进行了一番运动，导致得了风寒。”

“今日陛下在房中昏迷，也是这个缘故。”刘益一板一眼的说道，“陛下的身子情况，脉象上已经平稳，微臣斗胆问陛下一句，昨夜陛下感觉如何？”

李承钰默然。

还真是大胆。

不过，李承钰垂眸，他已经用衣衫将自己全部裹了起来，力求其他人看不见他身上的红痕，只是，越是这样，他心中越是在意。

就像是，他要遮掩什么一样。

但是，他本来就是这样穿的。

而且，他是真的不知道什么感觉。

但是，这话，说给刘益，他觉得不好。

“尚可。”李承钰这样说道，“朕感觉自己身子尚可。”

刘益默默，“陛下，臣问的是，陛下昨夜感觉有没有缓解。”

李承钰，“……”

他不知道昨夜什么情况，但是，现在他感觉很好。

“陛下，不必为此事觉得羞怯，医者正常询问的问题，陛下说的越详细，微臣也好知晓陛下的身子情况。”

李承钰自己都不知道，还谈何详细，他看着刘益，“朕只知道今日，欲望有所缓解，昨日的情况，朕不知道。”

李承钰紧捻着衣衫。

刘益默了默，“陛下今日便不必泡凉水了，一则陛下得了风寒，二则，正好可以感觉自己身体的情况。”

刘益望着李承钰，“陛下，微臣知晓房中事不宜与外人道，但陛下如果感到身子平和，欲望不激烈，那日后还是与昨日一样，对陛下身子有好处。”

“微臣希望陛下龙体康泰。”

“陛下，多多益善。”刘益临走时又吩咐。

李承钰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