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吗?”
“对我来说很重要。”
罗柔想了想,“徐行,没有人在一起就是为了分手,但很多东西,并不是人为能控制的。”
徐行说:“不管结果如何,我只想知道你的心。”
“知道我的心有什么用吗?难道我的心告诉你我想结婚,我们就能结婚了吗?”积攒了许久的难过与不甘在这一瞬突然爆发,“没有人不渴望天长地久,但那之所以被称作渴望,就是因为它很难实现,我不想抱着一个虚无缥缈的幻想去生活。”
徐行有些泄气,“你还是不相信我。”
“我相信你,可相信就能改变一切吗?我们之间的差距那么大,客观条件显而易见,根本不是我跟你在这里你侬我侬,说两句情话就能跨越的,所以,我给我自己的心理预期一直都是,我能陪你走一段就够了,不要奢望一生一世。”
徐行听完,忽然悟了她的别扭来自何处,他有些小心翼翼地确认道:“你说的这些,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是想跟我结婚的?”
“傻瓜才不想跟你结婚好吗?我又不傻——唔——”
徐行蓦地吻了上来,“这就够了,这就是我想听的话。”
又一番云雨过后,徐行满足地匍匐在她身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宝宝,你还记得你在军训时候唱的歌吗?”
“当然记得,《A thousand years》,我要在婚礼上放的歌。”
“你当时说,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东西,爱能治愈一切,也让我们充满勇气,就像贝拉和爱德华一样,说得真好。”
罗柔惊讶道:“这你都记得?”
徐行问:“你不觉得我们就是现实版的贝拉与爱德华吗?”
“这怎么能一样?人家是吸血鬼,你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