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攥紧手机，眸色晦暗。

季沉鱼，他到底该怎么拿捏她？

飞出笼子的鸟，抓不回来，哄不回来，软硬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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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鱼再见到江飞燕。

是在国剧盛典上。

作为赞助方，沉鱼坐在第一排。

江飞燕坐在第三排，看沉鱼的后脑勺，还差一排位置。

谁能想到，风水轮流转，三个月前，江飞燕把沉鱼当成不相识的素人，还想找身后的资方大佬欺负。

三个月后，沉鱼直接成了江飞燕攀不上的资方大佬！

“裴哥哥，我这次帮你，有没有什么好处呀？”江飞燕上卫生间，拿着手机，柔美的跟裴笙歌打语音。

哗啦的流水，遮蔽她和对方通话声音。

手机那头是闲在家中的裴笙歌，他最近，把关于沉鱼和沉鱼公司的所有新闻都看了遍。

最后定下了方案。

“奖励你，裴少夫人的身份，如何呢？”裴笙歌待在只有他一人的公寓里，周围墙上贴满了沉鱼的照片，又用红线一个个的连接起来。

下面马克笔标明了地点和箭头。

而在另一间客房浴室里，一浴缸准备好的福尔马林溶液，旁边桌上又是由小到大，一套精美德国制的刀具。

裴笙歌最近爱上了人皮作画。

季沉鱼，那张脸那么美，身上也没什么瑕疵，把人杀死，皮剥下来作画，一定也很美吧？

“好啊。裴哥哥，你这么大方的吗？”江飞燕娇呼，轻轻又道，“那我晚上，把人带过去，能跟你在一起吗？”

跟他在一起？裴笙歌勾了一下薄唇，一起做人皮吗？

“当然。”裴笙歌毫不犹豫的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