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艳郁闷。
姜秀兰也早早结婚了,做什么,男人都很支持。
偏偏姜艳……她好像是容易遇渣体质。
涂玉勇后来还纠缠过她一阵子。
再后来,交的男朋友也不好,不是隐瞒婚史,就是家里有老婆,想让她做情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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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凌彻回过神来,眼前是沉鱼扑簌簌的大眼。
黑白分明又含笑,干净妩媚。
少女托着脸看他。
而姜家客厅里,长辈们不知何时,都已经走空了,桌子也收拾得干干净净。
凌彻想到刚才沉鱼亲他,可是在众多长辈面前,凌彻脸上又红了,红透的耳根像是滴血玛瑙。
“鱼鱼……”
“嗯?”沉鱼快乐的应。
害羞的少年主神,太可爱了,好纯情好容易脸红啊。
那他现在要做什么,继续向她表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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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彻从口袋里,认真的拿出了一个大大的信封,双手递给沉鱼,“这是我这么多年,欠你家的钱,你能帮我还给姜叔叔吗?”
沉鱼:“……”有些无语。
她抬手,弹一下凌彻额头,轻哼,“你这么说,我家拿你的野山参,不然在省城也买不了房子和门面。照你这样,也要给你写一张欠条?”
凌彻,“那不一样。那是我送你的,鱼鱼,我心甘情愿。”
少年额头红红的,明亮的眼睛,他坐在她家。
可是,那眼中的柔情却控制不住倾泻出来,完全笼罩着沉鱼。
沉鱼看他,他看沉鱼。
不知是谁先动。
一个轻柔的吻,发生在两人之间。
少年的气息,像云,像风,像海,笼罩着她,拥抱着她。
“咳咳……”
两声响亮的咳嗽,从院子里传来。
凌彻和沉鱼这才分开,凌彻竟然站在了沉鱼的椅子前,抱着她,俯身的吻,连椅子都移位置了。
“那个,很晚了。”沉鱼吞吞吐吐的。
凌彻当下道,“我送你。”
“好……”
沉鱼应。
两人慢慢的起身,出院,姜爸爸站在院子里,装作浇花的样子。
而沉鱼的房间在左边,凌彻的房间在右边。
凌彻把沉鱼送到房间门口,他人在房间门口,迟迟的不想走。
但是,姜爸爸如炬般的眼睛,在黑夜里盯着他,好像防贼一样,生怕他对沉鱼做点什么……
“晚安。”还是沉鱼踮脚,主动在他侧脸上亲了一下,“我们明天见。”
凌彻耳根又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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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看她。
少年的轮廓俊美,可那长睫下的眼睛,却是温柔的,清粼粼的。
他的唇、形状也很漂亮。
沉鱼抬手,又摸摸他的脸,柔软的,却又线条很硬,和她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鱼鱼。”凌彻握住了沉鱼的手。
她的手很软,像是棉花一样,握在手心只觉得甜在心底,心里也是酥酥麻麻的。
凌彻,“我该走了。”
沉鱼,“嗯。”
沉鱼顿了顿,又问,“凌彻哥哥,你会想我吗?”
“会。”凌彻应,“每一分钟都在想你。”
情话像是诗人的篇章一样,向外涌着。
可谁都不觉得肉麻……
分别哪怕只有晚上,都舍不得。
一直到磨磨蹭蹭,随便聊着,时间却像是弹指而逝,月亮从树梢里爬上了正中。
“睡吧。”姜爸爸的花都被浇透了几层,还是熬不住了。
他咳了一声,“天不早了,明天还有正事。”
凌彻和沉鱼同时向院中看……
电灯泡.姜爸爸,非常闪亮!
还是恋恋不舍的,但也还是下定了决心。
凌彻薄唇轻吐了气,“好,我先走了。鱼鱼……晚上早睡……”
“好,早睡……”沉鱼道。
已经道别了一遍又一遍。
终于,还是凌彻先转身,在沉鱼的注视中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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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沉鱼一大早就起床。
她敲了凌彻的房门,身旁拉着一个小小的行李箱,身上穿得也是整整齐齐。
少女扎着马尾,一双眼眸明亮,如春花拂晓。
“凌彻哥哥,你收拾一下,我们趁他们没醒,我们偷偷走吧~”她眼眸里带着笑意,明亮得比花儿还动人。
凌彻犹豫了一下。
却还是点头。
他能回来的日子不多。
一分都不想错过。
“等我一下——”凌彻向房间回。
他从房间里拿出一个漂亮的金手镯,能看出来工匠很用心,也很漂亮,手镯上有一种笨拙的心意。
小主,
——这是凌彻学习了技艺,自己小心打造的。
金镯小心套在沉鱼手腕上,便觉得漂亮!
少女向来肤色雪白,这金镯是哑光的,细细的一环,就像是圈住了少女,也像是凌彻梦到的一样好看。
“等我再赚钱了,我给你买一个玉镯。”凌彻轻轻说着,他注视金镯,不太满意的拢眉。
“已经很好了。”沉鱼笑,她抚摸金镯,“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