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阳正盛,天空中偶有云朵飘过,半丝风也无。
乐礼趴在马背上,被颠得七荤八素,嘴里一直呜呜个不停。
卫肆瞥他一眼,冷笑道:“乐少主,我好心劝你省些力气,稍后给你叫的机会多着呐。”
乐礼又惊又惧。
他十岁上就跟随父亲行商,也不是没有遭遇过绑架,至多折些钱财进去,最终都能安然无恙,可他看得出来,今日这伙人绝非图财!
他们想要的是他的命!
得出这个结论,他抖得更加厉害,有心谈判,无奈被堵了嘴。
他提着气,小心翼翼往外挪了挪,试图蹭下马背,刚动一下,就被卫肆一个手刀劈晕过去。
……
明玉心十分不解:“你为什么非要在今日做这事?”
这不给袁家得罪死了?
苏和光冷冷一嗤:“不给他们个教训,阿猫阿狗都想来我头上撒野。”
“至于为什么是今日……乐礼今日不是要回来为袁太夫人贺寿,这份贺礼我替他出,还帮乐礼省了事,他难道不该感谢我?”
明玉心直接无语,吭哧半天憋出一句:“我想袁家和乐家不会想要这样的贺礼。”
苏和光无所畏惧:“我管他们想不想要。”
乐礼不就是仗着袁氏撑腰,才那般肆无忌惮,拿人命不当命?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