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整天守着他老婆,生怕人跑了似的。
有病。
“后天吧!”夙兰夜眼里露出丝丝柔光,烦躁慢慢淡下了些。
“为什么?”不是迫切想要知道兰霄的种种吗?怎么这忽然有了点线索,还能再等等?
他以为,夙兰夜会生出今晚就要过去的念头。
夙兰夜笑得有点傻,“明天要送我老婆去上班。”
程序言都想给他跪了,“大哥,你老婆去上班不耽搁你来探病吧?”
想他为了给他探点消息,整天耗在医院里,安暖跑了他都没敢办理出院,他容易吗他?
“你不懂。”
洛知知去上班了,那陆彦生呢?
他会不会也马不停蹄去?
他总要做点什么,让他没有闲工夫去亚太晃悠才安心。
亚太和腾跃相比较,就像蚂蚁和大象,啥也不是。
他要专心顾着腾跃,势必就不能将心思耗在亚太。
他要陆彦生忙得跟个陀螺一样乱转,让他惦记别人老婆。
“行吧!”皇帝都不急,太监瞎操什么心?
呸!
他可不是太监。
程序言这些日子光顾着安暖和‘兰霄’,确实没那闲工夫关注兄弟近态。
他并不知道夙兰夜将洛知知囚禁这个事,若是知道了,爬也爬出来给他邦邦两拳。
谁家好人会这么对心爱的姑娘啊!
这不是神经病是什么?
挂断电话后,两人各自回了床上,掀开被子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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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不在同一个地方,但动作,出其不意的同步。
……
纪家这会儿灯光亮了起来,佣人形色仓惶,纪淮安从楼上下来,脸色很难看。
纪夫人跟在他身后,步伐凌乱,头发乱蓬蓬的,素着一张脸,没有了往日优雅。
她眼眶湿润,明显哭过。
“老公,芙儿会没事的对不对?”纪夫人说着,眼泪又止不住哗啦啦往下流。
纪芙可是她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一直都很乖,长这么大就没吃过什么苦。
这忽然出了车祸,遭了这么大的罪,她得多痛啊。
“呜呜呜……”纪夫人捂着嘴,小声啜泣着,小跑紧跟着纪淮安走。
“先到医院看看情况。”纪淮安安抚着纪夫人,脸上晦涩难懂,有担忧,还有其他。
两人刚下楼到客厅,就看到纪存遇从外面回来,走近了些,隐隐能闻到一身酒味。
明显醉得不轻,走路都微踉跄。
纪淮安见他这副德行,气不打一处来。
“纪存遇,你一天到晚除了鬼混还能干什么?”
纪存遇抬眸,眸色淡淡,“对,我一无是处。”
“你……”纪淮安气得浑身颤抖,手抬了起来,见他那副倔样,又垂了下去。
“老公。”纪夫人重重喊了一声,“芙儿还在医院呢。”
然后又对纪存遇小声说,“遇儿,别说那些气话气你爸。”
纪存遇倏然抬眸,目光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