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兰亭倒是得意得紧,咧嘴笑着,就是陈闵,心里七上八下的。
夙老爷子心里分明有事,还是大事,也就夙兰亭这个缺根筋的看不出来。
可愁死他了。
夙老爷子盯着她那张脸,“爷爷替你做主。”
说完,一老一少雄赳赳气昂昂地往庄园走进去。
夙兰夜见是夙老爷子,眉头莫名跳了下,看他爷爷这个表情,情况不太妙啊。
他看向后面跟着的陈闵,头低得跟鹌鹑一样,就是夙兰亭这小子,依旧欠揍。
生怕别人不知道这事跟他有点儿关系似的。
夙兰夜放下报纸,站了起来上前,头有点疼,“爷爷,您怎么来了?”
他瞪了陈闵一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陈闵依旧低着头,这分钟,只能充当工具人。
他说点什么都不好。
“怎么,爷爷不能来?”夙老爷子将拐杖重重落在地上。
“就是。”洛知知似是找到了靠山,高傲得抬起了下巴,若有尾巴,此时只怕是要翘上天了。
夙兰夜柔柔看了‘小人得志’的洛知知一眼,就将视线放在夙老爷子身上。
他不太想气他。
他体检报告其实不怎么乐观。
他低声道,“能,怎么不能?”
夙兰夜这会儿是克制的,或者说,他只有在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发了疯去嫉妒陆彦生,揣测他和洛知知之间的种种,再一面面放大。
“爷爷瞧着知知身体都恢复得差不多了,可以去上班了。”
地震那会儿,洛知知在江市,恰好被埋在废墟下这个事,他是知道的。
也知道他心里在怨什么,他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洛知知连忙搭话,“是的爷爷,我现在壮得跟头牛不相上下。”
说话的同时,眼睛也是看着夙兰夜的。
她内心里虽然会一次次对夙兰夜妥协,但长时间下去,她清楚知道自己会崩溃,会在深夜里歇斯底里。
她绷不了太久。
这个班不是非上不可,但他不可以限制她的自由,擅自替她做决定。
长得帅也不行,顶多她能少生他点气。
而她的身体,也拖不起。
夙兰夜沉默下来,而后一口否决,“不行。”
“爷爷,她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医生说要养好长一段时间,这期间,最好不要劳累,就该好好歇着。”
“养多久?”夙兰亭问。
他自幼认识洛知知,深知她的性子,可不是会甘愿被束缚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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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下去,两人之间会有隔阂,会出现裂缝,然后渐行渐远。
往日里嘴再贱,也改变不了他只有这一个亲哥的事实。
他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