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御赐令牌,崔大人还有什么怀疑的吗?”夏永安将令牌收了起来,冷笑着问道。
自看到这枚令牌开始,他就已经决定听从顾川的安排,在如今这个时代,皇帝的命令就是绝对的权威。
或许在这儿扬州内,樊龙的根系扎的很深,势力无比庞大,但是放在整个大衍,也不过是一蜉蝣而已。
没有人敢与蜉蝣一同撼树,但借着大树覆灭蜉蝣这种事,大把的人敢做!
“崔大人,你我同为扬州官员,这些年来你也兢兢业业,没有与那樊龙同流合污,现在该同我一起将樊家连同党羽除去,以报皇恩才是!”
见崔丞愣神,夏永安便开口说道。
崔丞听到这话,目光尤为复杂,良久才开口道:“夏大人如此行事,已是有了万全把握?”
“自然!”
“好,那便同去。”
其实哪有什么兢兢业业的扬州官员?倘若有,也不会执掌府兵,他崔丞这些年来跟着樊龙敛了不少的钱财,也是同流合污之辈。
不只是他,即便是夏家也是一样,进了染缸不可能会有白布,夏家一样染指私盐。
这些事情顾川同样知道,但那样又如何呢?
他只需要能利用就行了,不管他如何,只要是可用的,一些事情他也没必要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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