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年龄来算,那就是长乐了,一想起自己那粉雕玉琢的表妹李丽质。
长孙冲笑了,笑得是那么开心,自己父亲说得对,哪有女子不爱英雄的呢?看来自己去南方,也要好好表现才是啊。
李宽回到自己营地内,看到侯成在等候,马上迎上去急切的问道:“成子,什么事要我回来啊?”
侯成一脸笑容的说道:“李宽兄弟,我们的利器来了,你别院的人送来了最新的火器,都是训练之用的。
而且,还有一样是训练和作战都用得上的,特别适合我们这次对战演练。”
李宽很是好奇,问道:“是什么啊?新火器,什么样的啊?怎么个用法?你试用了吗?”
侯成微笑不语,冲着李宽的营帐喊道:“鲁汉,有肉吃了。”
话音刚落,只见阿史那鲁汉像蛮牛一般的跑出来,直奔李宽和侯成而来。
侯成手掌一翻,几颗弹丸顺着阿史那鲁汉的方向,往地上一撒,那弹丸都滚落在阿史那鲁汉的跟前。
只见阿史那鲁汉踩上去之后,就发出电光火石一般的声响,把阿史那鲁汉吓了一跳,停了下来不说。
他还手舞足蹈的蹦了起来,但就是这样的慌乱,让他踩到更多的小弹丸,噼噼啪啪乱响一通,而没有伤到一点伤害。
李宽看到这样的一幕,对着侯成笑道:“成子,你的意思是说…”
只见侯成不断的点头,笑道:“诶,李宽兄弟,佛曰:不可说,不可说。”之后,他们两人哈哈大笑。
独孤雨在营帐顶露出小脑袋喊道:“臭木头,小猴子,你们俩怎么戏耍大丑怪啊?
哼,不讲究,瞧把大丑怪吓的,还拿吃肉骗他,你们俩的良心都是坏的。”
只见阿史那鲁汉小心翼翼的,不敢迈步了,那大身板配上那轻柔的步伐,很是滑稽。
而李宽皱着眉,问道:“成子,那小猴子可说的是你吗?
这独孤雨,怎么越来越没规矩了啊?堂堂的候小公爷,可是她能随便起绰号的,看我去责罚于她。”
而侯成却拦住李宽,苦笑道:“还是别了,李宽兄弟,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你责罚她,回头吃苦的还不是我吗?她的飞蝗镖,可是不认人的啊。
再说了,我这也是吃人家嘴短,谁让她和鲁汉烤肉那个香啊,我馋了,就讨要了一点儿。
所以,才答应她可以这么称呼我的,不过,也就是咱们面前,放心,这算是她的特权了。
另外,她帮我们弄来了训练的马匹,解了我们的燃眉之急,我还不得让她威风一下嘛。”
李宽听到侯成的话,用手点了点独孤雨,之后对侯成说道:“行了,成子,让弟兄们熟悉新的火器吧。
估计得稍微调整训练计划,但这弹丸是咱们的秘密武器,可不能再用了,把阵形练好。
到时候,要让玄甲军和陌刀营知道,咱们的厉害,是时候让那些大将军们,知道火器的威力了。
真刀真枪肉搏的作战方式是该改改了,有了这东西,我感觉我们似乎有赢的希望了。”
侯成也不断的点头,说道:“那行,李宽兄弟,我去找处默了,回头咱们晚上再碰头。
最后的具体演练,还得你出个章程,你忙吧,我走了。”说着,侯成风风火火的,向训练的地方跑去了。
晚间,李宽召集所有参战的将领们,又细谈了一次对战演练的计划和细节。
众人开始各抒己见,不断的调整,最后终于将演练的全部战术,都定了下来。
然后,就剩一天的时间,来熟悉了,而且,这次是全封闭训练。
大营内设置帷幕,将训练场地圈起来,无论是谁都不能进入。
李宽也乐得逍遥,牵着自己的雷龙马兄弟,去营外遛马了,怎么也得在北征之前,做到人马合一才好。
李宽骑马在营外不断的奔跑,要说这战马就是不一样,雷龙的承重力,连李宽都吃惊,普通的战马,也就能驮着全副武装的李宽走走而已。
如果奔跑个半个时辰,一定就被压垮了,而这雷龙一直驮着李宽,来回奔跑了两个多时辰,一点疲倦的意思都没有。
还随着李宽的冲杀动作,做出相应的反应,这更让李宽有了底气,有这样的战马,斩获敌酋不在话下啊。
但李宽不知道,营内围墙处,李世民看着李宽不断的来回的身影轻叹道:“三弟啊,没想到你人是故去了。
朕的儿子,却犹如你当年的那般英勇啊,好,朕定会让你的战魂延续下去。
唉,无忧啊,我们的儿子,现在长大了,能为朕分忧了,你在哪啊?朕百年之后,我们还能得见吗?”
而长孙无忌悄声的来到李世民的身后,常涂小声的提醒道:“陛下,赵国公来了。”
李世民头也不回的指着李宽的身影,说道:“辅机啊,你看,这宽儿身上,可有当年玄霸的影子啊?”
长孙无忌说道:“不光有卫王当年的英勇,还有小妹的英姿呢,那性格都一模一样,倔强而坚毅,一身正气。”
李世民哈哈大笑道:“确实啊,还是辅机你说的准确。”
而长孙无忌马上补充道:“陛下,臣家里的盈儿如果看到这样的表哥,一定会喜欢的不得了,她可是最崇敬英雄的。
她以前还说,大唐的英雄,都是父辈的中年人,年轻一代都是孱弱书生,以后真应该让她看看她的宽表哥啊。”
李世民听到这话,马上微笑的转身,说道:“辅机啊,盈儿年纪几何了啊?朕怎么记得她还是小孩子呢。”
长孙无忌笑道:“陛下,您日理万机,这岁月不知不觉过去很久了,盈儿今年都十四了,哪还是小孩子啊。”
李世民不断的点头,说道:“嗯,是快到了婚配的年纪了,嗯,崇敬英雄,这个好,这个好啊,朕知道了。”
说着,李世民走向玄甲军的营地,说道:“辅机啊,随朕去看看玄甲军吧。
战前得给他们鼓鼓劲儿,这士气最为重要啊,不知不觉岁月已过去很久了。
朕依稀记得,当年征战的时候啊,曾几何时午夜梦回,又到了那战场上,很是怀念啊。”
说着,君臣二人走向玄甲军的营地,而常涂看着长孙无忌的背影,又望向了李宽那边,阴阴的一笑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