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晗暗暗如释重负,差点没绷住。
怎舍得就这样分开,主动的奉上自己,“你要去哪,我送你。”
“大可不必,我有辙叔就够了。
你又不是闲人,该忙啥忙啥去!”
吴瑷可不是什么恋爱脑,果断地拒绝了男人的好意。
安全起见,她还是带上了辙叔。
头也不回地就这么走了,瞧得吴晗大受打击。
什么时候她才能如自己这般一分钟都不想离开彼此?
然而,许灵儿并没有听劝,直接回了总部,她还想要去求证一件事情。
人刚刚走到公司楼下,身上便突然莫名其妙的响起了警报。
故作丛容地绕行而出,一通寻找之下,才发现藏在自己耳后的那枚小小的玩意,果断出手将其毁尸灭迹。
瞅得监控那头的沈奕,气恼莫名,看来,他还是低估了敌人。
不过她刚刚停留的地方很是可疑,禀着宁可弄错也不能错过的想法,遂下令查上一查。
此时,许灵儿已经来到了天龙大厦的顶楼,这里一如既往的冷冷清清。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方才抬手轻叩了叩眼前这道紧闭的房门。
“进!”房间里传来了一道凉薄的声音,他似乎很享受黑暗,大白天的仍戴着面具。
不知为何,许灵儿有些惧怕又有些激动,轻轻地推门而入,附在门后,迟迟不敢出声。
“这么快就失败了吗?”面具男喜怒不知地询问,眼神里却是充满了杀意。
许灵儿所有的期盼全在这一刻碎成了粉末,她以为男人至少会问上句″怎么受伤了?″
一直以来,果然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当男人在旧金山的地下拳馆救下那个差点被人击毙的她时,她第一次见到了吴瑷囗中所说的光。
死心踏地的陪了男人那么多年,原来自始至终自己只是一个棋子,仅仅只是一个棋子。
面具男却突地钳上女人的下巴,像失心疯了一般瞪大着双眼,
“谁给你解了我的催眠令?说,到底是谁?”
“催眠令?所以这么多年我只是活在了我以为的世界里。
你真狠,亏我为你出生入死,前仆后继,到头来,只是你催眠下的一条狗。
可笑啊,太可笑了!
我还傻傻的想看一看你到底会不会真正的关心我一次,原来一切都是假的。
我应该听她的话,我不该回来,你是个恶魔,你没有心。”
“呵呵,恶魔这个称呼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