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宣年也劝道:“人言可畏,你做出格一件事,便是多一份口角。庆祝也是可行的,徐、徐兄这也是替你高兴,隐秘点就行。”
陆宣年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胸腔不停地浮动着。小奴为他抚了抚胸口,却被陆宣年用劲推开了,甚至连肩上披着的狐裘都要撇下。
徐褶没辙,躺了回去:“也就我和他,你们两个起什么劲?”一侧身,手肘戳了戳翟灵鹤腰际,“莫管他们,一会我和你说。”
翟灵鹤无奈笑了笑,想做小动作也不小声点。这偏偏让所有人都知道,不摆明了这宴仅他二人,不欢迎别的人。
“酒宴什么的,怕是不能了。正巧今日我翻出些佳酿,邀几位品品?陆兄身体不便,可在我府上用食?”翟灵鹤后面那一句话是对着小奴,他也怕陆宣年在这里出了个什么事。
徐褶搭腔:“翟府饭食粗劣,你家公子若是……要不还是算了?”
“多谢大人好意,公子的身体……”
陆宣年急着打断:“可以,我的身体是羸弱了些,不至于处处都要顾及。药膳我吃的太多了,今日不想再吃了。”继而呵斥着小奴:“回去你不许和旁的人说起,否则家法处置。”
“陆兄冷静,我自是欢迎你,但身体为重。这位小童先去厨房知会一声,你家公子有什么忌口,照顾一二。”
“啊哈哈哈哈,也是也是。是我天天喝那什么怪味玩意的药膳,还不如杀了我。再说一顿饭而已,难不成真要了你家公子的命?”徐褶摸了摸下巴,浅浅的假想了一会,“老翟,我觉得还是请个医师来坐镇,稳妥点。”
“去你的。”杯中茶冷半分,翟灵鹤苦思冥想要找个消遣让众人不这么冷场。
突然,宋徐行放下茶盏,郑重地站了起来,“翟大人,茶喝完了。忽而记起刑部还有些东西没有收拢出来,下官就不久坐了。徐行先走一步了,祝各位玩得开心。”
宋徐行沉默寡言惯了,说出的话变得这般生分,翟灵鹤想是留不住这人了,便亲自送他出府。
刚出茶室,宋徐行指着一片红艳粉嫩的芍药,问道:“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