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灵鹤抿着唇,拉长了声音:“看?有什么好看的,满地的血。”
“你该看。”覃鱼强硬的劝说,翟灵鹤内心泛着白眼。
覃鱼有病,病得不轻。
翟灵鹤拒绝:“不去,胆小见不得血腥。”
覃鱼一手擒住他手腕,将人拽到窗外。
“你必须看着,这是他的罪。”
“他已经伏法,我看与不看有什么区别?人还会跑了不成,覃鱼我不看。”翟灵鹤甩不掉紧抓的手,便扭头避开入目的惊悚。
“有区别,我等这一刻很久了。等你回来看着我亲手将这些害你伤你的歹人一个一个铲除。四年了你不知道,我却记得。”
覃鱼说的话让人始料未及,害过他翟灵鹤的?
“你到底在说什么?这与四年前有什么干系,你我……”覃鱼扼住他的后腰抵着,半个身子悬在空中。翟灵鹤最终还是看了,法场上人头落地。
确实没见过这些人,覃鱼行为让他勃然大怒。奈何没有地使力,不然他非得给覃鱼一耳光。
覃鱼冷下嗓音,淡淡道出:“说的京中盗匪掳走了你,不过是骗着你。哪有什么盗匪敢跑到皇城作害,你在潭州惹得祸。被人设计,是我从张和手里把你救下。那时的你不想牵扯权势官僚,我便瞒着。
而今,你翟灵鹤一只脚已经踏足官场。是该好好看着这一切,你无能为力。我却能为你做到,只要你一句话。”
“你……”翟灵鹤挣脱覃鱼的桎梏,反手打了回去。
“感谢丞相大人大恩大德,救了小人。你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是让我知道你的手段能力,还是我只有靠着你才能平步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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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鱼猝不及防挨了这一巴掌,嘲弄地舔了舔嘴角的麻意。
“有何不可?”
“覃鱼你在逼我?”翟灵鹤哽住,覃鱼说的也没错。这一路是他帮着,就怕这无形中有他一笔推波助澜。
“你们……”季宁不知该如何阻止两人,阿黎持剑挡住:“翟公子和主子经常打架,季公子不必担心。”
“是吗?”
季宁打不过阿黎,只能在心里默默替翟灵鹤祈祷。
覃鱼慢慢松开,肃冷的俊容一瞬柔和起来。翟灵鹤揉着前腰俯身蹲下,那日打斗他就该清楚覃鱼有几分身手。这劲道折了他的老腰,覃鱼不知轻重上手就来。
现在敢打朋友,以后就敢打媳妇。
“痛吗?”
“不痛,我装的。”翟灵鹤猛地吸气,这话问得有病,他也有病。
“我……不是想伤你的。”覃鱼半跪着,指腹按压在翟灵鹤的痛处。
这人还是很好看,如果和现在一样的话。翟灵鹤还是能忍住让他再欺负欺负,赏心悦目痛也值得。
“哦,你长得好看你有理,我随意。”
“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