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惜月心中冷笑,面上却是浮起恰当好处的埋怨,“那老爷好歹告知月儿一声,月儿还以为老爷嫌弃月儿了呢。”
“怎会?月儿在本公心中独一无二,旁人比不得。”宁坤呼吸有些急促,“不过,再怎么说都是本公有错在先,月儿今儿要怎么罚本公,本公都认了。”
“这可是老爷您自己说的。”赵惜月转过身环住他的脖子,声音带着些许娇羞,“月儿想要老爷给月儿一个孩子,一个像老爷这般英武睿智、顶天立地的孩儿。”
宁坤眸中染起欲色,声音暗哑,“月儿,本公也正有此意。”
赵惜月眼尾微翘,仰头看他,声音粘缠又撩人,“老爷——”
宁坤眼眸瞬间幽深,托住她的下颚,垂首便用力吻了下来,长驱直入,横冲直闯。
片刻后,唇齿间的交缠已不能满足他,他灼热的唇舌很快向下游移,一路从耳尖,滑向脖颈、锁骨直至胸口。
赵惜月眸中泛着沉郁,嘴中却溢出几声呻吟,见宁坤还想再往下,她羞红着脸,挣扎似的捶打了几下宁坤的胸口,细碎的声音中带了些哀求,“老爷,别......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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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惜月的这一举动,无疑是火上浇油,让宁坤的情欲燃烧得更盛。
他猛地褪下她的寝衣至腰间,埋首在她莹白高耸的两峰处驰骋。
忽听外面嘈杂的声音传来。
“老爷,夫人有要事找您相商。”是张嬷嬷的声音。
只听白芍道,“张嬷嬷,您瞧天色这么晚了,老爷马上要和赵姨娘安寝。要不我明早禀报老爷,如何?”
“啪啪”两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滚开!你个贱蹄子,敢耽误夫人的事,你有几个脑袋?”
“哼,张嬷嬷倒是会仗势欺人,白芍姑娘不过就好心一说,你何必如此恶行相向。”
“哟,林护卫大晚上怎么也在这?你现在莫非成了赵姨娘的专属护卫了?”
“我奉命行事,你休要胡言乱语。”
“张嬷嬷,你打我也就罢了,何必牵扯林护卫。说到底咱们都不过是府上的下人,谁也不比谁高贵,我敬你年纪大,资格老,平日也对你也是恭敬有加,可你不该倚老卖老,随意教训人。”
“你这贱蹄子跟在赵姨娘身边久了,倒是学会了几分嘴上功夫。不过,你既然提到了你我都是府中下人,就该知道下人该守下人的本分,老爷都还未发话,你这贱蹄子挡在这做的哪门子主?”
外面的人还在推搡吵嚷,宁坤的欲火也消退得七七八八,赵惜月穿好寝衣,从宁坤腿上起身,眼如秋波微横,“老爷,夫人既有要事相商,您还是去看看吧。”
“好,”宁坤喉结微动,深深看向她,“忙完了本公再来看你,你若是困了,就先睡,莫要等本公。”
赵惜月盈盈而笑,声音软柔乖巧,“月儿不困,不管多晚,月儿都等老爷。”
宁坤起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赵惜月轻轻推了推他,“老爷,您快去吧,别让夫人久等。”
宁坤点头,转身打开门迈步离去,张嬷嬷余光扫了眼白芍,悄悄松开汗湿的掌心,谁都没瞧见里面躺着一个小巧的锦囊,她双手交叠垂首跟在了宁坤后面。
汀兰堂树上的两个黑影也随之悄然离开。
赵惜月罩了一件外衫走到门外,白芍和林丰向她行礼。
白芍道,“姨娘,小厨房温了一盅燕窝粥,奴婢这就给您去端来。”
赵惜月表情淡淡,“好。”
白芍却行离去。
赵惜月很自然地转头,与林丰的视线对个正着,她揉了揉眉心,声音婉转,“这几日多亏了林护卫,我晚上睡觉才安稳些。”
她说话间,空气中似有若无的香气飘来。
林丰面不改色,心中却有浅浅的燥意波动,“姨娘言重,这是属下职责所在。”
赵惜月轻笑一声,食指缠着自己的青丝,“我听老爷说林护卫还未成家。不过,如林护卫这般一表人才,武艺高强,又如此忠诚可靠之人,必定会有许多姑娘倾慕,只是缘分未到,林护卫还需等待。”
林丰抬起头,触及她含笑的双眸,他抿了抿唇,努力让声音沉稳下来,“姨娘过誉,属下粗人一个,如今也年岁已大,并不招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