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里,文惠推着购物车,和严糖在菜场区逛。
严糖的手机响个不停,不耐烦的挂掉,“老严真烦人。”
文惠笑笑,“可能他也想你了吧,都快一年没见你了。”
“不理他,渣爹。”
严立夫一直被挂电话,郁闷的不要不要的。
转头就把电话打到文惠那里。
文惠停下,迟疑两秒,接听,“干嘛?”
“顾文惠,是你唆使女儿,不让她见我的是不是?我告诉你,咱俩就是离婚了,糖糖也是我的女儿,她姓严,你不要太过分!”
“你有病吧?”
严糖正在水产区看鱼。
文惠不想过多搭理他,免得坏了好心情,“严立夫,你要是不能好好说话,再无理取闹,我就不让她姓严!”
“你......”
严立夫话还没出口,电话就被挂断了。
气的他挠头。
行,果然最毒不过妇人心。
顾文惠,算你狠。
严立夫眼睛眯了眯。
文惠收起手机,做个深呼吸,推着购物车过去严糖那边。
工作人员杀了条鱼,用塑料袋装起来递给严糖。
“想吃鱼了?”
“你中午不是要给小舅妈的爸爸送饭吗?可以炖个汤。”
严糖掂起来鱼看了看,皱皱眉问,“哎妈妈,这是鲫鱼,我听说鲫鱼汤是下奶的,他能喝吗?”
文惠扑哧一下,“能能能,快走吧,再去看看别的。”
......
临近中午。
徐仲辞从床上爬起来,下来慢慢走了走。
一上午了,腹部,和臀部某处,还有些轻微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