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不定,猪虽然笨了些,脑子还是有的,指不定哪天突然开窍了……暮云朝这样想着,也不由多打量宫如商一眼。
宫如商不知暮云朝心中所想,见暮云朝不看别人,目光只流连自己身上,不由直了直身板,心中却胡思乱想道着——为什么这么多人暮云朝只看自己,她这毒妇莫不是……看上自己了?
啊呸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暮云朝那毒妇还敢肖想自己?
宫如商想着想着,自顾自生起气来,大概是自我想象把自己气太狠了,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上居然泛起了两坨可疑的红晕……
“咦,小商你脸怎么了?”眼尖的宫如殷见宫如商脸红了一大片,不由关心的用手贴了贴宫如商的面颊。
不贴不知道,一贴吓一跳,此时宫如商脸烫的都能煮熟个鸡蛋!
可把宫如殷惊的嘶声道:“小商你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莫不是你今日穿的少了,吹了冷风,染了风寒?”
宫如殷说着又赶紧用手贴了贴宫如商的额头,但宫如商额温正常,宫如殷不由纳闷:“也不像啊,额温很正常,染风寒也不至于只有脸蛋子红成猴屁股吧?”
宫如殷这么嘀嘀咕咕的,宫如周也忍不住凑了过来摸了摸宫如商的额头和脸,摸完也是一脸奇怪,忍不住问宫如商:“二哥你怎么了,有没有觉得哪儿不舒服?按理来说,你一向身强体壮,也不至于吹一吹冷风,脸就红成这个样子啊……”
被自家大哥三弟两个大男人摸来摸去,宫如商脸色不霁,他不动声色的拨开了宫如殷宫如周的手,一脸淡定的扯谎道:“没有不舒服,只是可能我晕酒。”
“你晕酒?”宫如殷闻言直瞪眼,“你今天滴酒未沾,你晕的什么酒,莫非你闻一下便能醉了?”
“我沾了一下。”宫如商闻言毫不心虚,指了指他自己的薄唇,对宫如殷说,“你把酒杯贴在我嘴唇上时,洒了一滴在我嘴边。”
宫如殷:……
宫如周:……
“我的天爷,不是吧?”宫如殷忍俊不禁,伸手掐了掐宫如商的红坨坨脸蛋,“你就因为那么一滴酒,脸红成这样,你酒量是有多差啊?”
宫如周也忍不住掩唇偷笑。
“所以我滴酒不沾。”宫如商扒开宫如殷作乱的手,继续一脸淡定的说,“所以下次不要让我碰酒了。”
“得得得,你厉害。”宫如殷觉得活久见,摇着折扇笑道,“我下次哪还敢让你碰酒啊,怕是闻都不敢叫你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