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活着，你怎么都行？”

盛星黎心下一紧，意识到霍凌霄话里暗藏的危机，她下意识地想要出声，可是唐越州的声音，却不管不顾地抢在了她的前头。

“是，只要她活着，我怎么都行！”他说那话时，是迫不及待的。

他生怕自己说慢一秒，霍凌霄就会改变主意。

霍凌霄唇边的弧度，缓慢地收敛。

他一双桃眼，看着站在距离自己不过两米远的男人，那时候，他的心里竟然冒出一个又一个诡异的念头。

总要拉一个陪葬的。

比起让盛星黎跟他一起下黄泉，这一段路，其实，他更想跟唐越州一起走。

是啊，跟他一起走。

霍凌霄脑子里，一些回忆，像是电影画面一样掠过。

“从你十七岁难年，我们第一次交易开始，到你现在三十四岁，你的半生都与我有纠葛。”霍迟凌霄状似漫不经心地说着那些话，可言辞之间，却给人一种压抑的窒息。

他这大半生似乎都与他脱不了关系。

霍凌霄的存在，提醒着他曾经的见不得光。

这是一段让他单单只要想起，就觉得万分罪恶，耻辱的事情。

可偏偏，霍凌霄却一针见血，狠狠戳着他的脊梁骨。

“说来真是遗憾，我还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