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城待了三天,盛星黎也没闲着,满满当当玩了三天。
年轻人精力旺盛,不知疲倦。
对于唐越州来说,他的精力那就更加的充足了。
那天从寺庙祈福回来后,他顶着爬了来来回回几千米高的山,还能在晚上压着她要一回。
盛星黎弱弱的求饶:“阿越哥哥,我腿……有点软了。”
唐越州沉思数秒,而后一本正经的反思:“那……换个姿势?”
盛星黎一脸窘迫,将脑袋埋在枕头上,声音闷闷的。
“随你……”
她最终也只是任由他的支配。
无意间,盛星黎看见落在床头的那个平安福,还有一串佛珠。
她心里莫名的有些虚,连忙伸手将那些东西拿起,放在了抽屉里。
“怎么了?”清欲中的男人,声音染着几分喑哑,盛星黎光听着他的声音,身子都忍不住发颤。
“我……”
她只是觉得,那道平安福,那串佛珠,皆是与佛有关。
而在佛面前,他们肆无忌惮的做着男女之间的那些事,多少让她心里有种不安,不适。
只是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跟唐越州说起这些。
她抿着唇,迟迟没说话。
可是心思缜密如唐越州,几乎只用了片刻的时间,便猜透了她。
他唇边挑着一抹能颠倒众生的笑意,指尖温柔地抚过女孩的身体,那般爱怜。
而后,某些掠夺的趋势,越来越猛。
他似乎一点都不在意这些。
在他的眼里,所谓道德,禁忌,在他眼里,不值一提。
他从不在乎那些,他在乎的只有她而已。
这也是盛星黎知道,他为什么不肯进寺庙上香跪拜。
因为他知道,在那些普度众生的佛面前,他做不到光明正大,心善如水,行善如流。
他也知道,他的虔诚只能给一个人。
“星黎。”情酣耳热之际,盛星黎听到他一遍又一遍地喊着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