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出去电梯门就要关了。

走出电梯门，启程这才能够好好打量起面前的少女来，不时还发出淡淡的啧啧声，就好像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先生，能不能，收敛一下……”少女被启程丝毫不加以掩饰的目光给盯着发毛，却还是保持着该有的气质，连退都不曾后退一下。

毫无疑问，但凡换成别的女性，一句下头男或者变态就要出来了，不过他现在的行为也担得起这个蔑称。

“啊，抱歉。”启程被对方一提醒，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痴汉行为，赶忙收敛起来，并道歉。

然后他聪明的智商就又占领高地了，于是惊讶发现，对方好像提前知道了自己会上来，而且好像还知道自己是超能者！

相比之下，他没开“阴阳眼”就能看到对方这一点反而不重要了。

可就当他想要将这几个问题问出时，少女忽然把右手食指伸到嘴前，嘘了一声，又转了个身，并回头看了他一眼。

启程了然，点了下头，就这么跟在少女身后，来到了紧急通道的楼梯间内，还顺带把原本开着的门给关上了。

“现在可以问了。”少女退到一边，两手放于身前，乖巧开口。

“好。”启程深呼吸，决定先从简单地问起。

“你不是幽灵、鬼魂之类的灵魂体，对吧？”

“对，但也不对，我确实不是幽灵鬼魂，但，我也没有实体，至少现在的我没有。”少女回答，同时两步走到启程面前。

启程被对方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了一跳，下意识后退半步，才反应过来，明白了对方话语中的意思，然后就这么站着，看着对方的身躯逐渐变得半透明，并径直穿过自己，再穿回来。

“就这样。”她回到原点，身上色彩也尽数回归。

类似于投影吗？不好说……启程在心进行中判断，同时嘴上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话说你好像提前知道我要来？怎么做到的？”

“这个啊……”少女轻轻一笑，俏皮地在原地转了一圈，道：

“因为我和你们一样，可以到处走啊，只不过要是离得太远，身体就会逐渐变透明，你们也就看不见了，但我还是可以看见你们的，嘿嘿。”

离得太远身体就会变透明，还能穿墙偷听我们之间的谈话…看来她果然是有类似于本体的存在的，考虑到她前面说的“同类”，她的本体大概率也是个超能者，而她则是本体的投影，不过是有本体的意识投影的，还是这个投影有自己的独立意识，就不确定了。问是肯定不能问的，要是被她以为我要对她本体不利，原地反目可就遭了，不过直接问不行，可不代表不能套话，可惜我不会套话……

在短短十秒不到的思考时间内，启程就进行了一次头脑风暴，最后得出以上结论，最后又问出第三个问题：

“最后一个问题，你是超能者吧，就是你是不是拥有特殊能力，或者说超能力？”

虽然这个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但猜测与对方亲口承认是不同的，至少拿去当证据说服别人要方便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