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还有呼吸。
“锦瑶……”他轻轻地唤着她的名字，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他伸手抚摸着她苍白的脸颊，指尖轻轻划过她脸上的伤痕，心中五味杂陈。
他本想让她体会到极致的痛苦和绝望，可如今看到她这般模样，他却感到一阵揪心的疼痛。
“你……”林君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沙哑，“你究竟要我怎样……”
苏锦瑶的眼睫微微颤动，泪水浸湿的长睫黏合在一起，让她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
“求你……放了我……”她虚弱地开口，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我不是画上的人……”
“不是？”林君策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他猛地捏住苏锦瑶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不是？那你说，画上的人是谁？”他从袖中掏出一幅卷轴，用力甩开，画卷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在昏暗的灯光下，画中女子的面容栩栩如生。
苏锦瑶的目光落在画卷上，心口猛地一缩。
那画中人，眉眼分明，顾盼生姿，赫然是她！
只是，画中女子的眼角下方，点缀着一颗细小的朱砂痣，而她并没有。
苏锦瑶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角，指尖光滑一片，没有丝毫凸起。
她心中升起一丝希望，急切地解释道：“你看，我没有这颗痣……我不是她……”
林君策冷笑一声，他沾了朱砂，粗暴地在苏锦瑶的眼角下方点了一点，鲜红的朱砂在苍白的肌肤上格外刺目，与画中人如出一辙。
苏锦瑶惊恐地瞪大了双眼，眼睁睁地看着林君策在画卷上添了几笔，画中女子身上原本华美的衣裙被修改成如今自己身上这件残破的纱衣。
“现在呢？”林君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他将画卷举到苏锦瑶面前，逼迫她直视，“现在，你还是说，你不是她？”
苏锦瑶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绝望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你知道吗？” 林君策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起来，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却让苏锦瑶不寒而栗。
“为了他，我做了三年的江珩君……”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疯狂，“三年！我为他出生入死，为他鞍前马后，可他心里，却只有你！”
苏锦瑶震惊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江珩君……
替身……
这些字眼如同惊雷般在她脑海中炸响，让她一时之间无法消化。
“我不会放你走的，”林君策的声音再次变得冰冷，他一把撕碎了苏锦瑶残破的衣衫，露出她白皙的肌肤，“你是我的……”
“不！不要！”苏锦瑶拼命挣扎，却被他死死地压制住。
“今晚，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林君策的眼中燃烧着疯狂的火焰，他低下头，狠狠地吻上了苏锦瑶的唇，不顾她的反抗，肆意掠夺着她的气息。
“江珩君……”苏锦瑶绝望地闭上了双眼，泪水无声地滑落……
“他救不了你……”林君策的声音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意，“现在，你是我的了……”
昏暗的灯光下，林君策的动作出奇的轻柔。
温热的帕子擦过苏锦瑶冰冷的肌肤，带走斑驳的血迹和污秽。
他小心翼翼地避开她身上的鞭痕，仿佛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苏锦瑶却紧闭双眼，眼角的泪痕未干，身体微微颤抖，像一只受惊的小兽。
“锦瑶……”林君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苏锦瑶猛地睁开双眼，“不要碰我！”她声音嘶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我恨你！我永远都不会爱你！我……我只爱江珩君……”
“江珩君！江珩君！”林君策仿佛被这三个字刺激到了，他猛地站起身，将手中的帕子狠狠地摔在地上，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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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现在还想着他！他究竟有什么好！我哪里比不上他！”
他一把将苏锦瑶从床上拽起，如同丢弃一件破布娃娃般将她抛到榻上。
苏锦瑶的身体重重地撞在床板上，发出一声闷哼，剧烈的疼痛让她眼前一黑，险些再次昏厥过去。
她蜷缩着身体，护住自己，惊恐地瞪着林君策，以为下一刻就会迎来更残酷的折磨。
然而，林君策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他只是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复杂难辨。
片刻之后，他突然俯下身，一把将苏锦瑶抱进怀里。
苏锦瑶拼命挣扎，拳打脚踢，却如同蜉蝣撼树，丝毫无法撼动他分毫。
“放开我！放开我！”她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声音嘶哑，却换不来他的丝毫怜悯。
林君策紧紧地抱着她，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将头埋在她的颈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
“锦瑶……”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会爱上我的……一定会……”
苏锦瑶的挣扎渐渐弱了下来，她只觉得浑身无力，眼皮越来越沉，意识逐渐模糊。
她最后听到的，是林君策在她耳边低喃的声音：“睡吧……睡吧……”
然后，她便陷入了黑暗之中。
林君策看着怀中昏睡的苏锦瑶，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
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指尖划过她眼角的泪痕，“你逃不掉的……”他低喃着，“你只能是我的……”他抱着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会爱上我的……就像我爱你一样……”
窗外，夜色深沉，寒风呼啸，拍打着窗户，发出阵阵令人不安的声响。
林君策收紧了手臂，将苏锦瑶抱得更紧了。
他低头看着她安静的睡颜，
“锦瑶……”他轻轻地唤着她的名字，声音温柔得如同情人间的呢喃，“你一定会爱上我的……”他顿了顿，语气中多了几分坚定，“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
他闭上眼睛，将脸埋在苏锦瑶的颈窝，感受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仿佛这样就能将她永远留在身边。
“江珩君……”苏锦瑶的梦中，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伸出手，想要抓住他，却怎么也抓不住……
“锦瑶，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