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耳的声音落在席亦安的耳朵里宛如噩梦。
她立刻把头摇成拨浪鼓试图补救:
“不不不左老师,关于这个问题我可以解释……”
“做噩梦了?”
正在席亦安大脑高速运转要找个怎么样的理由来敷衍过去的时候,左兰亭突然淡然启唇。
“你怎么知道……”
席亦安惊了。
难道自己说梦话了?
不可能啊?
没听过自己有这毛病啊?
还没等她自查完毕,左兰亭抬手慢条斯理挽起左边衣袖,默不作声的将嵌着一枚牙印的手腕展示在席亦安面前。
这牙印红中带紫,一看就是下口时用了不小的力气。
尤其是上边两个点的颜色最深。
恰好,席亦安有两颗虎牙。
哦豁!
望向几乎是刻着自己名字的牙印,席亦安一下子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
人证物证俱在,任她有三寸不烂之舌也在劫难逃。
确认席亦安认清牙印,左兰亭这才缓缓将衣袖放下。
还没等他开口,席亦安抬手止住了他的话头,继而满脸悲痛破罐子破摔道: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我这小糊星要不是家里资助都要流落街头了,实在不行资本家啊不是……左老师你去找我姐!她很有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