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画家,是东北画派的领军人物。这是个在国内享有很高声望的老画家,余壮生对他无疑是高山仰止,他在有生之年为了发展东北流派画风在做着不懈的努力。他握着余壮生的左手说:“你这支左手比我这这右手还管用啊。”
“哪里呀……”
“你可不用客气,你的画我已经看了,你的事我也听人说了,残疾怎么了,你这个残疾比许多好胳臂好腿的人还要让我敬佩。”
“朱老,你这么说我真是愧得慌啊。”
“好了,这个地方我可是看过了,不错,真的不错,比小杜说的还要好上几倍。我跟你说,你这里我们今后可就要常来了,你不欢迎都不行。不过你还是应该感谢杜秋枫啊,她可是到处宣传你的事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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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壮生感激地看一眼杜秋枫,杜秋枫和另几个人在热烈地说着什么,余韵也在给他们做 着介绍。朱老有一把漂亮的胡须,被风一吹,轻轻地飘动。“我们发展地域特色文化,就应该发现基层的文化人才,就是你这样的始终在工厂农村扎扎实实做着工作的文化人。你的画也很让我震撼啊。”
“我还是应该向各位好好学习。”
“我们这次就是向你学习的。好了,杜秋枫说两句吧。”
杜秋枫走了过来,她的脸色在青山绿水的映照下显得十分好看:“这里就是我和你们说的地方,这对父女你们也见了。我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就是一句话,我们这些人也没有别的能耐,能为这里做点啥就做点啥,对我们自己也有好处。总之我没有一点夸张的地方,再说这里是不是有着十分淳朴的东北风情呀,我们到这里来一定会有许多收获的。”
梁子风趣地说:“我们已经看出来了,你是捷足先登了,不过,也没问题,这里有你的家就有我们的家。还有,我们干脆在这里建一个我们共同的家。”
看到这个小小的村子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的名人,还都是奔自己来的,余壮生高兴得已经合不拢嘴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杜秋枫回去后竟然给他做了这么多的宣传,他觉得已经当不起了。
“余大哥,我们这次来还有一个计划。”杜秋枫对余壮生说。
“哎,先别急嘛,我们的时间有的是。”梁子说。“我们还是到河边上去洗洗,先看看这里的风光再说我们的计划也不晚嘛,你说是不是啊朱老?”
“你们这些具体的事情也用不着问我,你们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这次来就是为了认识一下这个余壮生的。”朱老的手始终握着余壮生的左手。
其他几个人也都纷纷说现在不如到河边上去洗洗凉快一下。
“那我带你们去。”余韵抢先说。
梁子跟着余韵走在前面,朱老和杜秋枫一左一右地走在余壮生的两侧。
“你就始终和你的这个女儿在一起生活?”朱老问道。
“是。孩子她妈妈走了十来年了,我现在已经习惯了,好在孩子也大了。”余壮生说。
“还是应该成个家的。”
“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情,谁会自己往我这个火坑里跳。”
“你怎么说的话,你这里是圣殿,是艺术的殿堂,怎么就没有人来,又怎么成了火炕了?”朱老似乎很严厉地说。
“那我就等着有人到我这个圣殿里来吧。”余壮生自我嘲弄地说。
“你光等着也不行。”朱老依然很是认真地捋了一下胡须说。
走在前面的梁子看着余韵十分神秘地说:“杜大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