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江拉着必成的手说:“代主席说得不错,一个人最重要的是倒下去后重新站起来。你的家族的历史我也听说过,何家的历史到那这里没有停止,我相信你一定会给你们何家的历史书写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必成现在知道自己什么也用不着说了,只是听着他们的教诲,感受着他们的关爱。
“你现在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吗?”
“现在还不需要。你知道我的老师……”
“如果需要支援你就尽管找我。”
“是。我真的谢谢你们。”
“别客气,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弟弟了。”
“我倒真想有你这样一个哥哥。”
吴江带着感情说:“其实你已经是我的师弟,也许你还不知道,你的老师也是我的老师。他就在那里坐着呢。”
必成一怔:“啊,龚金堂老先生?”
“正是。”
“他怎么没说?”
“他可不是个什么都喜欢说的人。但他对你们何家的事情和我说了不少。他可从来没有这样夸过一过人呢。据我所知他就从来没有这样夸过我。”
“我真的自愧不如。”必成满脸的不安。
“不能这么说。你能用这么短的时间取得这样的成绩,是很了不起的。”
必成轻声问:“代主席是跟你来的?”
“我和他说了你的事,他非常重视你的事,就想来看看你。”
“真是谢谢你。”
“我们这次来见到了你,也见到了你的妈妈。我们看到了许多让我们感慨更让我们感动的东西。人自身发生了残疾是没有办法阻止的,可是让这个残疾之身发挥出什么样的作用就完全看个人了。一个强者在什么地方都会发挥他作为强者的才能和优势的。但是,这一切对于你来说才刚刚开始。”吴江语重心长地说。
必成突然发现,一名年轻的女记者站在他的身后,正有一双清澈的眼睛凝神地看着他。
记者叫柳春婷,她看到几个人的谈话告一段落,就笑着走了过来。必成并不喜欢也不知道现在对她说些什么,这时妈妈被欣悦推着来到院子里,柳春婷就向呀贤伸出了手:“阿姨,你好,我是晚报的记者,我叫柳春婷。”
“欢迎您到这里来。”亚贤说。
“我到这里来真有一种受了教育的感觉。我采访过一些残疾人,可我的心从来没有这样被打动,您的儿子真是太了不起了。”
“还不能这样说,他只是做了他想做的事情,他没有让我失望,或者说他让我从一个特殊的视觉看他,这样他就不仅仅是我的孩子,他更应该是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他就是这样要求自己的,你们也看到了,他虽然走出了第一步,可他毕竟才刚刚开始。”
柳记者问了起来:“几年前你们何家发生了一场巨大的灾难。在这样的灾难面前,你们是怎么走出那样可怕的阴影的呢?”
亚贤的眼睛红了起来,她没有立刻回答记者的提问,而是低下了头。
“啊,对不起,我并不是要你重温那些痛苦,我的意思是……”
“没什么,我没有怪你。你可能不知道,那场灾难对我们来说是怎样的不幸,可是这些都已经过去了,我现在能够比较平和地对待它。你也知道,在那次灾难中我的丈夫不幸遇难,我失去了双腿,而我的儿子何必成也成了一个残疾。在这样巨大的灾难面前,我都要崩溃了,可我的儿子……”亚贤停了下来。欣悦要把亚贤推走,可亚贤摆了一下手,“没事,今天我是高兴的,让你们见笑了。”
“阿姨,你不要这么说,我非常敬佩你们。”柳春婷的眼睛也湿润起来。
“今天我们何家的诊所重新开业,说明必成的一番努力终于有了初步的回报。在那场灾难到来的日子里,我们觉得天昏地暗,仿佛再也没有阳光,再也没有前途了。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必成能够很快从痛苦中解脱出来。他为了陪在我的身边,自学医学,在几位老先生的关怀和教导下,他竟然取得了这样的成绩。必成没有让何家十代行医的根脉断下来的主要原因是,他放弃了读大学和去国外留学的理想,甘心在这里做一名乡村医生,他现在受到许多人的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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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他过去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学生。你忍心就这么让他在这样一个小地方永远待下去吗?”
“我过去并不支持他这样做。他的爸爸对他期待也是非常高的。可是,他后来说服了我,我也终于支持了他。一个人的价值并在决定于他去做什么,在什么地方,而是他怎样去做,是不是用心去做。他现在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