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念了几年的书就不想回来了?这里就养不住你了?”
“不是这个意思,一个学医的回到这里还有什么意思。”
“放屁。我们何家世世代就生长在农村,到了你这里怎么就没什么意思了?你念的这点书还少得可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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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许多同学都分到了大城市的大医院,我回到咱们家门口来还不行吗?离咱们家也不远嘛。”
“不行,我就叫你回这个村子,大城市大医院不缺你,可这里离了我们何家的医生就不行。”
“我们多了什么?”
“你说什么?我们何家十代从医,祖上受过皇家的恩典,得过民国政府的嘉奖,你竟敢说这样的混帐话。”何成仁说着就要打。
“可是谁走了出去还要回来的?谁不是念完了大学都抢着去大医院?”
“我不管别人,你要是不回来,你就别姓这个何字!”
“可是……”
“用不着说了,你给我记住,我们何家十代祖传,到了你这辈子要是给我断了医脉,我……”
鹤立乡有三条主要的街道,而中间这条街是整个乡里最热闹的地方,遍布着酒馆,发廊,甚至还有几家新开设的按摩房。谁都知道这种所谓的按摩是干什么的。广大诊所就位于这条街道的中央地带,门楼三米有余,两扇黑色大门显示着威风。这和那些俗气的门脸形成很大的区别。
大院里种植着几棵丁香树,可还没到开花的日子,每年的春天,这几株丁香就开放着白色和紫色的花朵,满园飘香,蔚为壮观,如今已是四月,离丁香盛开的时候已经不远了。
大院里有南北两幢房宅,几年前重新翻建,透露着新房的喜气。南屋是他们三口之家的生活用房,也就是何广大,妻子亚贤,儿子何必成的卧室和书房,北房就是早已经名声远扬的广大诊所。
何成仁故去几年来,何广大先是不能违抗父命,不得已回来,到了后来,他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