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怎么解释,他跟于小曼发生关系都是事实,也不知道这几天于小曼遭受多大的压力,如果任泽光的儿子回来,跟于小曼离婚,这事情还真不像现在这么简单。
想到这一点,他对梁红说:“行了,这件事情就过去,以后就不要再说了。”
梁红啪的一下打了华长利一耳光说:你他妈放屁,你说过去就过去了?刚才郑国强就在这里,你踏马的干什么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说你在北京有人跟踪你吗?你跟于小曼干的那事儿为什么别人知道?你呀,看上去鸡扒聪明,其实愚蠢至极。
你要想在任书记那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被他抓住的把柄,你必须利用郑国强,你跟于小曼在一起如果有证据立刻销毁,没有证据你就坚决不承认,谁也没有招。”
华长利一拍脑门说:“你说的对呀,老妹儿这件事还得交给你,你一定帮我处理好。”
梁红说:“你娘个腿的,现在也想起我来了,你不是打我屁股的时候了?我一个人见人爱的大美女,居然让你说打屁股就打屁股,你他妈真让我恶心死了。”
华长利一本正经的说:“你要想打我,我随便让你打,但你说的这个事儿还真是这么回事儿,既然你跟郑国强是一伙的,那这件事情我还真要交给你。”
“我可以给你办到,但是你有什么交换条件?”
“你说吧,你有什么要求,我一定尽力给你办。”
“你帮拿拿一下庞氏集团。”
“这个我答应你,还有什么?”
“还有你脱了裤子,撅起屁股让我打。”
“我的老妹儿,这可多不好意思。”
“狗屁,你刚才掀起我的裙子,把我屁股露出来,就这么啪啪的打,你怎么就好意思?”
“这你就不知道啦,这女的和男的怎么能一样呢?女的露着屁股挨打是正常的,你看哪个大老爷们脱下裤子露着屁股被人打的?
行了,行了,老妹儿,就算是我刚才打的不对,但你一定要让郑国强千万别再干这样的蠢事儿,如果这么干下去,不是把我惹怒了,就是把任书记惹怒了,这对他来讲,可是绝对没有好处的。”
梁红伸手在华长利的脸上狠狠的拧了一下说:“那我就把这里当做屁股了。”
“你他妈给我拧的这么疼。”
“不疼你就没有记性。”
华长利拉了一下梁红的手:“今天晚上黄省长让我到他那里去。这件事情暂时就过去了,但你说的我还真要记住,就像何显发似的,虽然危机暂时过去了,一旦触动了哪个人的神经,就会把过去事情暴露出来,那时你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你到北京也是够隐蔽的,可是谁会跟着你呢?我觉得这个人离你不会很远,也可能就在你身边。”
“扯鸡吧蛋,我身边哪有人?郑国强总不会从县里调来人跟踪我吧? 实话跟你说,我跟于小曼在一起,也是够隐蔽的,可是谁又会知道呢?
任书记这次原谅了我,谈的也都是工作。正像你所说的,他有可能把这件事情忍耐下来,秋后算账也不是不可能的,毕竟于小曼是他儿媳妇儿,他的儿子又在国外工作,谁撩弄他的儿媳妇儿,他怎么会就这么忍耐下来?要想把这件事彻底掩盖过去,就要把这个人的证据销毁……”
说到这里,华长利的心突然抖动一下。
绥州驻省城办事处主任石艳春,立刻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当初华长利住在办事处的时候,于小曼就到办事处来找过他,被石艳春发现,心里满是嫉妒,但作为县政府驻省城办事处主任的石艳春,绝对是郑国强的人。
石艳春这个女人也是个骚货,当初极尽勾引他,最后也只能离开办事处,住在外面,华长利最近这段时间招商引资工作成绩卓着,石艳春绝对是怀恨在心,受郑国强指示,盯着自己,绝对有的怀疑的理由。
华长利问:“住省城办事处,归你们县政府办公室管那个姓石的主任,你觉得这个人怎么样?”?
梁红愣了一下,马上说:“华长利,算你聪明,居然一下子就能想到这个人。”
“你跟我说实话,这个人值不值得怀疑?”
“我真的不好说,你认为值得怀疑就值得怀疑,你认为他不值得怀疑,他就什么事也没有。不是”
“你他妈就等于放屁。”
“你他妈才懂你放屁,我说的话你难道没有听明白吗?你还要我怎么跟你说。”
“好,你不说就不说,但我一下子就能够怀疑到她的头上,这个女人也是个搔货。我不住在办事处,他本身就对我不满,一旦有机会,又是郑国强的知识,他偷偷摸摸的跟着我。完全有这个可能。”
梁红说:“行了,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你猜到石建春的头上,她也不会认账,更不会把手里装的证据交到你手上,我还是从郑国强那里下手吧。”
虽然这么说,但梁红还是气呼呼的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