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正是南蔓倾,岁月并没有在她的面容下留下痕迹,一如当年那般绝代风华。
南蔓倾眸中满是坚定:“千夜你知道的,我能为她做的我必须要做,而她必须挺过去,只有这样,我才能护住她。”
茯千夜的目光没有一丝偏移:“难道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了吗?”
南蔓倾偏头看向窗外的月色:“这是她的命数,也是她必须承受的劫难,留给帝翎的时间不多了,她必须快些强大起来。”
茯千夜紧扣南蔓倾的肩膀:“哪怕代价是她自己吗?这条路,不好走,我们可以换一换,我相信我们两人能保她平安的。”
南蔓倾摇摇头,开口道:“那如果有一天我们都死了,又有谁能护着她呢?千夜,我是她的娘亲,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死。”
茯千夜面色一白,双手垂下,一时无言。
“关于那股势力,我已经有几分眉目了,我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真相大白。”南蔓倾缓缓说着,倾身搂住了茯千夜的腰身。
茯千夜低头看着分别许久的妻子,无奈一叹:“你这一走,又要多久才能回来?”
他们夫妻总是聚散离合。
南蔓倾仰头笑道:“千夜可是舍不得我?”
茯千夜含笑不语。
南蔓倾最后眷恋地轻嗅着他身上的檀香,轻唤一声:“相信我,我们一家不日便能团圆。”
她松开茯千夜:“照顾好欢儿,我走了。”
话了,南蔓倾飞身离去,仿佛从未来过一般。
茯千夜走到门前,看着空明的月色,眼里凝聚着愁思和爱恋:“蔓倾,如若最后必须牺牲一人,那便由我来......”
他终是没有再说下去,或许许多的言语不需要说出来,在心底却早已百转千回了吧。
第二天一早茯欢就被傲枝叫醒,彼时她还惺忪着睡眼,傲枝站在身后为她梳妆打扮。
“小姐,你要穿哪件衣裙呢?”
傲枝拿出三件不同颜色的裙装来,刺绣繁琐,华贵异常。
茯欢选了那件紫色的衣裙,其余两件虽然更为华丽,但穿着身上却显得过于老气了。
用过早膳以后,茯千夜已在府外备好马车。
茯欢见到他,甜甜地唤了一句:“爹爹早。”
茯千夜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蛋,笑道:“待会进宫欢儿跟着爹爹便好,多年未见,你姨母也十分思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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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欢的姨母也就是当今陛下——南以萧。
茯千夜似是想起什么,开口问道:“听林海说,欢儿可是把西殿那些侍君都送走了。”
茯欢点点头,解释道:“爹爹,我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