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少爷蹲下身子,伸出那瘦的只剩骨头的手指捏住了邬厌的下巴。
“你对我很感兴趣?还是对我府上宝物感兴趣?嗯?”
邬厌抬眼看了个仔细,虽说是少爷,可他消瘦的脸颊内陷,颧骨也高高凸起,叫人感觉这副皮囊下就只是一具骨架。
可他的手力气太大,邬厌被捏的生疼,却还是故作胆怯的开口:“我是跟着师傅进来的,我不知道少爷在说什么”。
假,真的假。
但他信了,手一甩就让邬厌的头偏了过去。
“滚出去!接下来的四天我不想看到你。”
邬厌的嘴角呈现一种不明显的弧度,低着头离开了少爷的卧房。
厨房暂时也不想回去了,邬厌走向了大院,几人还在那里低头做事,只是这次厨师也在。
在看到邬厌完好无损的出来后像是松了一口气,又立刻上前。
“你这贱蹄子,惹了少爷还能有你好果子吃了,赶紧跟我把这处理了回去做饭。”
邬厌被指着脑门骂,这个世界太憋屈了,真的太憋屈了。
心里是这样想着,但现在不是无所顾忌的时候,也是咽声忍下。
但将视线转至厨师所指位置时邬厌紧皱起眉,同时抬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许柏言。
地上的是昨夜他带回来的那只猫,可现在却被剜了眼睛惨死在大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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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毛都像是炸了起来,以一种弓着身子的姿势倒在血泊之中。
身边厨师看着惨死的小猫又是叹出一口气来,“老爷之前明明最喜爱小动物了,只是夫人走后...唉,几乎是见都见不得了。”
这意思是说,这猫是老爷杀的?
季宇恹恹的靠在一旁的刘观身上,漠视着这一切。
邬厌将猫的尸体用布裹了起来埋在了后院凉亭旁的树下。
记得厨师说过不要靠近凉亭,邬厌也只是看了一眼就被身后传来的声音阻止。
“现在还不到时候,别这么心急”,是许柏言。
邬厌心中略有不快,自从见到他开始,就发现他总是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自己的身边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邬厌偏过头离开后院,在路过大院时还见到了老爷。
他把陈定叫走了。
下意识的寻找丁常郁,发现她就站在一边安安静静的打扫,像是在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尽量不被单独叫走。
邬厌轻笑,又朝她走去。
“有发生什么吗?”丁常郁摇头,显然是被那只惨死的猫吓到了。
邬厌也知道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又伸出手捏了捏她的手心,“这只是二级难度,后面还会有更残忍更恐怖的,小郁你可以怕,但不能一直怕”。
丁常郁也只是点了点头。
因为临近中午了,厨师又在大叫着寻找邬厌。
回到厨房邬厌又在想着该怎么套话,因为府中除了老爷和少爷,也只有这个厨师是非生存者了。
昨晚大家也商量过,邬厌负责去套话,其他人只能在府中寻找其他线索。
邬厌思考着还有什么能问的,在手摸上自己的下巴时却传来一阵疼痛。
心中暗骂了一句那个少爷,又开口向厨师询问:“师傅,少爷怎得那么瘦啊”。
见邬厌又开始询问少爷的情况,厨师便也认为她是对少爷起了心思。
又觉得说些什么也不碍事,万一她真的攀上少爷了,自己在府里也能好过点不是。便也开口回答:“咱们少爷从小身体不好,不过多亏了老爷带回来的灵药”。
“灵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