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选择放弃。
戴阳余光瞥见忍俊不禁,但还是跟尤兰多作打听。
等到徐长缨回家,看到这一行人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您是……”
“是这样的徐长缨同志,有件事我要代表组织跟你谈一谈,能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吗?”
尤兰听到这话后知后觉——
说了半天,她都不知道这个小戴什么来路呢。
他要跟徐长缨谈什么呢?
徐长缨对这个即将到来的谈话有些抵触。
她甚至都不知道戴阳何许人也。
好在姚维安下班回来,让她松了口气。
“当然可以,有家人陪伴着的话,会更好一些。”
姚维安将孩子交给兄妹俩,他把人请到了书房里面。
院子外,尤兰胳膊肘捣了下冯金平的胳膊,“你说,什么事?”
“这么郑重,应该是件大事。”
尤兰:“……你这不废话吗?”
冯金平轻咳了一声,“应该没什么事,行了别瞎操心了。”
真要是天塌下来,那不是有姚维安为徐长缨顶着的嘛。
咱们真就是外人,瞎操这些心做什么?
“我去找小徐,跟她提个醒儿。”尤兰觉得,既然那个小戴没特别提醒自己不能去,那就是可以去。
那她肯定要给自己的忘年交提个醒儿呀。
省得回头一头雾水,都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冯金平没办法,只能任由着她去。
书房里,徐长缨看到戴阳递过来的照片,一下子愣在那里,“哥哥?”
她眼睛有些花,努力想要擦去那模糊了视线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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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眼泪,却越来越多。
“同志你……”徐长缨说不出话来。
她情绪太过激动,太激动了。
姚维安的手被妻子紧紧抓着,看她这般模样,饶是压根不知道徐如林长什么样,心中也有了猜测。
“同志,这是怎么回事?”
“这么说,徐长缨同志你认识照片里的人?他叫什么?”
徐长缨哽咽道:“徐如林,其疾如风其徐如林,当初哥哥出生时不哭不闹,家中长辈就给他取了这个名字。”
兄长是他们年轻一辈中,最被看重的。
“那徐如林同志跟您什么关系?”戴阳必须要确定这件事。
过去这段时间,他一直在调查的事情。
跑了好些个地方,找了许多人。
耗费时间、精力甚至金钱做的事,如今迎来了结局,他必须百分百保证。
“他是我兄长,按照家中齿序来排,应该是二哥。”
徐家家大业大,父亲还有其他的妾室。
徐长缨就是姨娘生的孩子。
只不过大哥在八岁的时候溺水死了,家中兄妹就属哥哥最大了。
他下面还有一堆弟弟妹妹们,都不是太太生的。
太太也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