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不到,从院子外边又传来了一声杀猪般的嚎叫,不用猜,那还是钱地主发出的声音。
钱地主就像一个小土豆一样,被提溜进了院子,扔到那几大堆盐巴面前。
“老钱,往哪跑呢?”
“哎呀,军爷,我哪敢跑啊?我这不是看你们远道而来,就准备出门找点什么东西来招待你们。”
王猛朝内室看了看,只见后窗户大开。
“噢。放在好好的大门不走,喜欢走窗户?老钱,你可真是很有品味啊!”
“呃,这……这是因为最近迷上了轻功,平时有事没事走走窗户,锻炼锻炼!”
“没想到老钱你还有这个功夫,那就让咱们独立纵队的兄弟开开眼吧!送钱地主上房顶!”
王猛说完,几个警卫排的战士就准备把钱地主架着往屋顶上送。
钱地主没想到王猛来真格的,吓的直哆嗦,抱着院子里的枣树就不放手。
“哎呀,还没练成啦!还没练成!”
王猛见钱地主认了怂,也就没打算再消遣他。
“行,那我问你,这院子里成堆的盐巴是怎么回事?从哪运来的?谁给你运来的?”
“如果我说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们信不信?”
王猛冷笑了两声,随手指了指房顶。
“那我更相信你会轻功,带他上去!”
钱地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头如捣蒜。
“军爷饶命,军爷饶命!我真的不知道从哪来的,是一个叫林语堂的商人,把东西寄存在我这破院子!”
王猛也懒得跟他啰嗦,挥了挥手。
四个警卫排的战士,抬着钱地主,然后准备用绳子套着他的胳膊和腿,往屋顶上拉。
一阵四肢悬空的恐惧感包围了钱地主,他撕心裂肺的喊了起来。
“我说我说!”
“真说还是假说?”
“真说!”
王猛这才往下挥挥手,钱地主被放了下来。
大汗淋漓的钱地主就一五一十的全撂了。
“林语堂在哪里?”
“朝南边去了,套着一辆马车!”
“操!怎么不早说,马上追!”
警卫排立刻登上了吉普车,快速的朝南追了过去。
而王猛叫来了支援,把院子里的盐巴全部拉拉回去。
“老钱,我咋感觉你没有说实话?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儿瞒着我们?”
钱地主一慌张,哆哆嗦嗦、口不择言。
“军爷,我可全交代了,就连明天抢棉布、后天抢粮食的事儿都跟您坦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