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辞瞧见黄安慈和单雪赟站在门口,微微一笑,说道:“怎么站在那儿,进来吧。”
黄安慈俏皮地吐了吐舌头,说道:“我们怕打扰你们秀恩爱,安总会不开心,所以都不敢进来呢。”
容辞伸手理了理自己的长发,说道:“别瞎说,进来吧。”
两人这才推门走进病房,单雪赟看了眼男人英俊的侧脸,提醒道:“导演,安总问你想吃什么早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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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庭深一只手搭在她的身侧,声音低沉,还带着丝丝暖意,问道:“喝点粥,还是吃点饺子?要不尝尝吐司?”
容辞强忍着想要避开他气息的念头,神色平静地说:“喝粥就行。”
“嗯,”他轻声应道,又耐心叮嘱道,“你腿上有伤,我回来之前别下床,记住了啊?”
“我知道,”容辞没有看向他,回应道,“我的腿没什么大问题。”
安庭深站起身,转向黄安慈,语气温和地吩咐道:“在我回来之前,你看着她,她腿不能乱动,有事随时通知我。”
黄安慈朝着容辞做了个鬼脸,然后满脸讨好地对男人说:“安总,我明白了,您放心去给导演买吃的,我们肯定帮您照看好导演。”
安庭深应了一声,这才迈开大长腿走了出去。
经过床尾的时候,单雪赟突然开口:“安总,上次您救了我,我一直没找到机会好好道声谢。”
她望着男人离开床边后,恢复矜贵冷淡模样的侧脸,苦笑着补充说:“要不是您……我都不敢想自己现在会是什么处境。”
黄安慈满心好奇,问道:“雪赟,你之前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呀?”
安庭深神色平静,语气淡淡:“不用谢我,我只是认错人了。”
单雪赟的脸色瞬间微微一滞,不过很快又绽放出笑容:“不管怎么说,还是得感谢安总当时出手相助。”
等安庭深离开后,黄安慈眨眨眼睛,追问道:“你之前还经历了这么大的事啊?”
单雪赟看了容辞一眼,压低声音说:“那次陪导演去见西丰的制片人和老总……结果被人下了药。”
她勉强扯出一丝笑容,“好在安总刚好在现场。”
容辞皱起眉头,关切问道:“你被下药了?人没事吧?”
“没什么大问题,那个坏人还没来得及得逞,安总就出现了。他把我抱上救护车,医生给我打了针,已经没什么事了。”
“对不起,”容辞咬着嘴唇,一脸愧疚,“要是我当时没临时走开,你就不会碰上这种事。后来你怎么没跟我说呢?”
其实当时容辞确实有所顾虑,她也听说过,圈子里有些人的名声不太好。
只是那天爷爷突然发病,她来不及细想,以为单雪赟只是简单说几句话就会离开,应该不会有危险。
“你当时忙着照顾爷爷,这么点小事,怎么好意思打扰你。而且也没真出什么事,就是受了点惊吓。还好你那天不在,不然真不敢想象会是什么后果。”
容辞的眉头这才稍稍放松,“没事就好。”
黄安慈接着问:“安总说他认错人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可能是……他当时没看清楚,把我错当成导演了吧。”
黄安慈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转过头看向容辞,却发现她正转身拿手机,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刚才的这番对话。
容辞特意给爷爷打了个电话,跟他讲了昨晚的事,只说自己昨晚有点急事要处理,后来太晚了就直接回家住了,打算今天下午再回医院。
聊了一会儿,容辞说想下床去洗漱,却被黄安慈拦住了:“导演,您可别为难我,刚才安总怎么吩咐的,您也听到了,就乖乖在床上躺着吧,受了伤就老实点。”
“你又不是他公司的员工,干嘛要听他的呀?”
黄安慈嘟着嘴,故作嗔怪:“我们这些打工的,哪敢轻易得罪ST公司的大总裁啊。”
容辞抿了抿嘴唇,回应道:“他没那么容易生气,我这腿真没什么大碍,就是脚不小心撞了一下。”
黄安慈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上前拦住她掀被子下床的动作:“别这样,要是您再出点什么事,我们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她眨眨眼,调侃道,“再说了,安总或许不容易被你得罪,可我们这些小角色,他就全凭心情了。”
她双手合起,摆出一副祈祷的模样,语气恳切:“柳姐姐,求您别让我们难做。”
容辞被她这举动逗得笑出了声:“好了好了。”
二十五分钟后,安庭深回来了,他不仅买了粥,还购置了一些临时用的生活用品。
他心里清楚,去柳老那边可能会引起怀疑。
单雪赟瞧着男人熟练的动作,心里满是疑惑。
他出身名门,如今更是身价极高,怎么这些事还亲力亲为呢?
难不成只是为了……讨好一个女人?
安庭深把东西放在床头,掀开被子就打算抱起容辞,说道:“先洗漱,然后再吃东西。”
容辞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抬头望向他:“你不用抱我,我能自己走,让安慈或者雪赟扶我就行。”
安庭深低头看了她一眼,二话不说就把她抱了起来,径直走向洗手间,把她放在盥洗盆边,随后又回去拿来牙刷、牙膏和毛巾,挤好牙膏递到她面前:“洗脸的时候别碰到纱布,伤口不能沾水。”
容辞没有接,一只手自然垂在身侧,另一只手搭在冰凉的盥洗盆上,仰起头看着他:“安庭深……你没必要为我做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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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咬了咬嘴唇,神色平静地说:“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