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过了几百年,那种曾经凌驾于其他人的不甘不减反增,特别是从前被施恩的人如今反倒是比施恩者还高贵了。
“……… ” 白渝澜觉得这不更应该奋力直追吗?怎么自己放弃了。
“怎么了?” 感觉到车停了下来,杨午亦起身问。
“杨县慰,大人,前方有处窄口,马车怕是过不了了。” 左锦跳下车看了看。
“这咋办?能绕路吗?” 杨午亦说的有些尴尬,因为途中因马车过不了这事没少绕路。
“好像只有这一条路了。” 左锦拿出与图看了看说。
“过了这个峡道便到临海镇了,要不咱们步行吧。” 唐可甜跳下了车。
白渝澜看着眼前的景色,真想写篇随记。
高耸似入云的两山之中夹着一条窄窄小路,最宽处能容两辆马车并行,最窄处目前看来是只够两人并行,还得是瘦人。
抬眼望向天空时,只能看到一条青色长带,有一种坐井观天的感觉。
“这路是凿出来的还是本来就有的。” 左锦摸着一边的山体。
“本来就有的。” 唐可甜往前走了走。
“唐姑娘怎么知道?” 杨午亦正在抚摸他心爱的马车。
“这峡道这么长,若是凿的那得凿到什么时候去。” 白渝澜看着这两边的山体,倒觉得像是被什么削的。
“前面不能坐马车了,这马车怎么办?” 杨午亦如今只担心他的马车。。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要不就寻个宽一些的地方往那一放?” 左锦说。
“……… ” 他倒是有空间能装就是不能用。。。
“车就放这吧,马一会骑走。” 白渝澜想了想说。
“这山石挺硬。” 唐可甜拿着软剑对着山体划拉了两下,带起一些火花。
“……小心伤了剑身。” 白渝澜听声音听的牙酸。
“这地上的石还挺有纹理,一点泥土也没有,怪不得不长草木呢。” 杨午亦蹲下来摸了摸脚下的路。
左右下都是石体,看去像是被凿出来的。。
“啥时候有空了去山顶看看,就是不知道好不好爬。” 唐可甜收了软剑。
“唐家寨是在山上吗?” 白渝澜回一下头问。
“当然,不然怎么会有人称我们为山匪。” 唐可甜的手在山体上划过。
“怪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