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下官,不对上官阿谀奉承,谄媚逢迎还能说得过去,若是没心没肺,一点不上心就过了。
结果几人刚到府门处,就被守门兵挡了去路,原因是夜禁不得外出。
“………”在京中几个月白渝澜都忘了有夜禁这回事了。
又过了三刻钟任鹤盛回来了,说是袁鑫海找到了,只是那个表情,真让人看不懂。
“首尾齐全吗?” 白渝澜不明白任鹤盛的表情是啥意思。
“人挺齐全,就是不太好。” 任鹤盛说着看了眼唐可甜。
真没看出来,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会做这种事。
果然,人不可貌相。
不太好?白渝澜像岳峙看去,他可是听岳峙说了,袁鑫海是去享福去了。
享福能不太好?
唐可甜也疑惑了,她可什么都没做。
“任大人可用饭了?” 齐全新吃饱后面对干活的任鹤盛有些心虚。
“不重要,咱们还是去休息吧,明天还得赶路。” 他以前没少挨饿,如今就饿一顿而已,问题不大。
想着接下来的路会不好走,白渝澜叹了一口气,回屋休息。
第二天白渝澜才隐隐约约知道袁鑫海是怎么了,只是不好求证。
“几人大人一路保重,家中还有事,便先回了。” 袁鑫源坐在马上对几人拱手。
“袁公子一定要切记,莫让袁小公子下榻太早。” 齐全新摇头叹气,果然是他老了,跟不上潮流。
“是。” 袁鑫源脸色起起伏伏,反正是不怎么好看。
“大人好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