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陷入自己思绪的白老太,白皓月和白渝澜都没再出口,怕惊扰了这份安静。
晚上季荷秀和白玉娘回来的时候,白巧娘也跟着回来了。
“奶身体欠安怎么也不给女儿说一声?” 白巧娘拉着白玉娘的手对自家娘说。
“这不是怕你跟着忧心吗,何况你府里天天有那么多事要管。” 季荷秀也没想到白老太这次一直好不了。
“什么事能比家人的事重要?” 白巧娘知道他娘的心思,只是这种事小辈知道的越晚越不好。
也是父母之心了,总不想给孩子添麻烦,可是家人的事又怎么是麻烦?
季荷秀只觉得自家姑娘如今变得不一样了,颇有些大家主母的风范。看,把她说的都不敢回嘴了。
“姐姐,也是玉娘不好,婶婶这几天忙着照料阿奶,弟弟又忙于功课,只有我帮不上忙还不知寻求姐姐的帮助。” 白玉娘确实很惭愧。
她好像什么忙都帮不上。
“唉!说啥呢,我也是太急了。我也有错,应该多回来看看。” 白巧娘看着愧疚的白玉娘安慰,。
说是这样说,可是外嫁的女儿怎么可能常常登娘家门!
等到了白家,几人也不做停留,带着大夫就去了正房。
因白老太睡了,季荷秀,白巧娘,白巧娘带着大夫进了寝室给白老太看诊。白皓月他们在大厅等着。
“封大夫,我娘她身体如何?” 季荷秀被大夫越挤越紧的眉头吓得心里直突突。
封大夫摇摇头不说话,又看了看白老太的眼,和手,最后又诊了一次脉。
白巧娘和白玉娘对视一眼,心也跟着提了上来。
见大夫看诊结束,她们也不敢再出口打扰,只跟着大夫来到大厅。
见大夫出来了,白皓月白渝澜和白渝漆他们几个迎上去,请封大夫坐下,白皓月问:“大夫,我娘她这得的是什么病?怎么不见好转?”
封大夫沉思片刻,说:“老夫人的儿孙可都在身边?”
白渝澜和白渝漆对视一眼,古齐铭也心里一个咯噔。
白皓月不知道大夫为什么要这样问,但还是回:“并未,还有一房在外。”
“还是让他们尽量回来一趟吧,晚了怕是见不上。” 封太夫意有所指。
白皓月这次听出来了,吓得重重坐在椅子上,说不出来话。
季荷秀和白巧娘她们也没想到事情那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