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还能不能回去了,虽说一来一回只需两日,可是回去了休整都是个麻烦。
还有他的外公外婆,这几年两家一直有书信往来,但是和表兄弟,表姐妹们都未曾见过了。
怕是以后也没有再见的机会了吧。
白渝澜轻吐一口气,离开了车马房。
“渝澜兄,快来看我作的丹青如何?” 古齐铭把手中的丹青图往前一送。
“作好了?” 白渝澜走前来接过后细细观赏了一番。
“齐铭兄当真是天才。” 白渝澜看着古齐铭进步神速的丹青图,心里很是感慨。
看,这就是有天赋和没天赋的区别了,。
他不知道是上辈子画简笔画画的太多了,还是手绘绘的太顺了。
反正这辈子学这个丹青图,他愣是不知道怎么下笔。
笔尖一落变成了一团黑疙瘩,晕染开就成了一张黑斑点画。
“不敢当,只是理解的快些罢了。” 古齐铭谦虚的说。
他得画确实好,但是也只是对于初学者而言罢了。
“已经很不错了。”
白渝澜真是佩服用墨水就能绘成一幅画的人。
“对了,明日去旗云兄家中聚聚,你可要带着弟弟妹妹?” 古齐铭问。
“怎么, 带不带有什么事吗?” 白渝澜不理解古齐铭怎么这样说。
“渝澜兄没看出来?” 古齐铭还以为白渝澜知道呢。
“看出什么?” 这无头无尾的,他能看出什么来。
“这事你还是问旗云兄吧。” 古齐铭还真不方便说。
。。。
白渝澜更费解了,不过明天就能知道了。
“走,咱们去下会棋。” 古齐铭岔开话题。
“五子棋还是围棋?”
是的,白渝澜把五子棋给弄到酒楼去了,供客人打发时间,解解闷。
主要是针对小孩子的,因为大人一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