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铧,别跑!”韩见野和叶白等人迅速下车,紧随其后追了上去。
与此同时,廖维也加快车速,猛地往前一冲,直接将阮铧的去路堵死。
司樾和齐小蕾迅速开门跳下车,准备与韩见野等人形成合围之势,将阮铧逼入绝境,让他无处可逃,只能束手就擒。
阮铧被叶白和苏湾死死地压制在地上,动弹不得。
他气喘吁吁地趴在那里,身体微微挣扎,却只能无声地反抗。
一旁的谢礼桉气得满脸通红,他咬牙切齿地想要冲上去踹阮铧一脚,却被韩见野及时拦住。
“你放开我!”谢礼桉挣扎着,愤怒地大喊,“我打死他!我把你当兄弟,他竟然睡我女朋友。”
阮铧抬起头,眼神中满是不屑,冷冷地盯着谢礼桉:“笑死了,这个时候你还好意思恶人先告状?!”
谢礼桉听后,愣在了原地,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支支吾吾地说道:“什……什么,什么意思?”
“呵……什么意思?你当初不也是睡了我的女人吗?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少在这里假惺惺。”
阮铧冷笑一声,语气中满是嘲讽。
谢礼桉被这番话噎得哑口无言,他咽了咽口水,不知该如何应对。
阮铧紧盯着谢礼桉,继续嘲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只不过是在隐忍而已。同样的招式,我也要用在你身上,让你尝尝戴绿帽子的滋味,感觉如何?”
韩见野见状,皱了皱眉,接过话茬:“那你又为什么要杀了薛新舒?”
阮铧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因为那女人是癫的。我只不过是想报复谢礼桉而已。他勾引我的女朋友,我也可以勾引他的女朋友。谁知道她竟然享受两个男人围着她转的满足感,简直有病!”
韩见野微微颔首,示意手下将阮铧押上警车。
他沉声道:“具体情况回警局再细细审问。”在警局的审讯室里,阮铧对薛新舒的死供认不讳。
他低着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懊悔:“我没想杀她的,只是想借此机会跟她断了关系,不再往来。谁知道她竟然提出,如果要不再联系,就要我给她10万元作为补偿,否则她立马把事情闹大,举报我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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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见野目光如炬,直视阮铧的眼睛,冷冷地问道:“所以你就杀了她?”
阮铧猛地抬起头,情绪激动起来:“我没想杀她的!但她太离谱了。她知道我没多少钱,还狮子大开口威胁我。我们在抢手机的过程中发生了争执,我太生气了,没见过这么难缠的女人,一时冲动就掐死了她。”
韩见野继续:“你们什么时候偷偷在一起的?她的手机呢?”
阮铧回答:“就去年中旬,我去不是长痘了嘛,她又是卖化妆品的,我私下去找她买祛痘产品,给她增加业绩,一来二去就偷偷在一起了,她的手机我关机后扔河里了。”
审讯室外,齐小蕾和叶白站在一旁,齐小蕾叹了口气,说道:“薛新舒死了,真实情况到底是不是这样,就凭他一张嘴在这里说,怎么都可以。”
叶白点了点头,语气坚定:“但他们私下开房却是真的,这点毋庸置疑。”
廖维在一旁插话道:“都是半斤半两,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也别怨谁。”
经过一整夜的忙碌,他们终于在天亮前拿到了阮铧的DNA加急鉴定结果。
结果显示,薛新舒指甲缝里的皮屑正是阮铧所留。
与此同时,阮铧手臂上也有一道指甲划破的伤痕,这进一步印证了他与案件的直接关联。
当韩见野问及阮铧为何杀人后没有逃跑时,他只是自嘲地笑了笑,说道:“我觉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以为警方肯定不会查到我头上,所以就没跑。”
他的话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哭笑不得,不得不感叹他的法律意识如此浅薄,甚至到了近乎无视的地步。
杀人之后,他竟然还能若无其事地去网咖玩游戏,这种胆大妄为的行为,简直令人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