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慢慢的，江小辰从简单的刺入，到刺入后还要把剑来一个360度的旋转，揉捏自己！

让自己感受到痛！让自己体验无休止的痛！只有这样，江小辰才能保持清醒！

但是，如今，千疮百孔的江小辰已经完全免疫了。

此刻的他白发苍苍，胡子已经可以当做围巾穿戴，千疮百口的后背有着狰狞的伤口。

现在的他早就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意气风发。

现在的他，双眼早就已经无神了。

“奇怪……我怎么留着胡子？”江小辰缓缓将胡子给瞬间剃掉。

“嗯……额？啧……诶？”

江小辰已经有些懵逼了，他怎么在这里和这些人打架？

他记得，他是为了……为了……

“为了谁？”

江小辰双眼呆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在这里打架？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

他此刻跪在地上，自己的头顶正是庞大的防护罩，正在抵挡那些战舰的攻击。

这些貌似就是自己在清醒之前放的。

为什么在这里呢……？

江小辰缓缓站起身来，看着眼前的破旧的无锋剑。

“它是我的伙伴……”

……

战火纷飞，江小辰耳边只有一道声音。

那就是解开这个空间，拥抱自由……

“我是谁……只要解开了这个空间，就能知道了吗？”

江小辰好像得到了方向，缓缓伸出手了，想要解开这个空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