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苓昨晚忙活到一点多才迷迷糊糊的睡着,现在六点十分她又要起床去奔波。
时苓刚一起身萧栖寒便也坐起来靠在床头。
萧栖寒伸手摸摸时苓睡得发烫的脸颊。
感受到微凉的触感,时苓眯起眼轻蹭萧栖寒手心。
“是不是把你吵醒了?”
萧栖寒轻轻摇头回答“不是”
时苓现在困得只要松了劲就能直接枕着萧栖寒的手心投入梦乡。
因此她没粘糊太久就起身去洗漱换衣服。
没成想萧栖寒也紧随其后亦步亦趋的跟着时苓洗漱。
时苓头顶缓缓冒出个问号。
“你起这么早干嘛?”
“送你去学校”
“不用不用,就不到十分钟的路”还是用走的。
哪怕时苓再苦口婆心的劝萧栖寒回去睡觉,他依然雷打不动,于是时苓就随他去了。
走在伴着昏黄路灯映照的街上,东南方向的天际刚显出一线光亮,带着寒意的微风吹拂着时苓的脸颊,时苓和萧栖寒手牵手走在如此有氛围感的情景下,时苓心里没理由的感觉到雀跃。
其实黑漆漆的天空和只有廖廖几个行人的街道的确称不上有氛围感,但是只要有萧栖寒在的地方总会带着特别的滤镜,只要和萧栖寒待着哪怕什么事都不做也让她感到愉悦。
如此炽热的目光萧栖寒当然不可能觉察不到。
他转身将时苓围着脸的围巾往上拢了拢,饱含着呼之欲出的笑意:“看我做什么?”
“你好看!”
萧栖寒挑挑眉:“吁~好老土~”
时苓被他的语气逗乐了笑倒着扎进萧栖寒的怀里。
萧栖寒将时苓搂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背:“不要不开心,等工作忙完了,有的是时间补觉”
“好!”
然后一转头就是学校
时苓觉得自己给萧栖寒添了莫大的麻烦,可萧栖寒不这么觉得,告诉她自己从未当时苓是麻烦和累赘,相反有了时苓他才觉得生活有了点乐趣。
在和时苓在一起前的二十六年里唯一支撑他活下去的理由是让所有欺侮他的人都付出代价,他没有放过任何人,最终伫立在顶端,那些曾经的仇敌如同蝼蚁般不再具有威胁令萧栖寒感到无趣。
他模仿时苓去接触这个与他存在隔阂的世界,那样强大而淡漠的商界霸主此刻却笨拙的学习该怎样做一个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