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放她离开那句话,也是头脑一热。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正如同我的命运我的未来。
是了,我明白为何要放走她了。
或许是那时的我觉得,放她的躯壳自由,或许也能让自己的一部分灵魂得到解脱。
在那之后过了很多年,我才如梦初醒,我解放的那部分灵魂,名为“童真”。
只可惜当时我不懂,哪怕如今理解了,我也不再需要,从某种角度来说,我也算是空手套白狼了吗?
那段时间过了不知道多久,我对时间的概念一向浅薄,只记得那段时间我读过了一百二十六本书籍,学会了德语和俄语的基本句式。
想必时间应当是不短的,毕竟幼时的我学习效率并不高。
那天我去参加一场宴会,我照常我行我素的溜到后院享受难得的清静时间。
我坐在一处地灯旁的花坛沿上看书。
花坛不算高,我的鞋底足以落地。
正当我为接下来的故事情节进行推理预料时,一道膨大的白色蒲公英倒在了我的脚边。
定睛一看,我才发现这是个人。
那个人看起来五六岁的年纪,穿着镶嵌着星星点点钻石的纯白蓬蓬裙,头上戴满了耀眼夺目的发饰。
不用想就知道这人绝对是个大户人家的千金。
我顿觉心中烦躁,这样的事曾经也有发生,那个人虽衣饰不如面前的人,却难缠较劲的紧。
上次被两头骂,受两面气的感受至今历历在目。
是以,我对面前这个失礼的家伙也没什么好脸色。
可她却像是缺根筋似的,先是鲤鱼打挺的在地上扑腾半天,最后认命的抬起脑袋望着我投来求助的目光,还不忘咧着嘴傻笑。
无奈之下,我只能被动接受她的碰瓷,起身将她扶起,顺便替她拍了拍衣裙上的尘土,以免她过于狼狈的回去到头来还是我祸到临头。
而她在我扶起她时,就自顾自的喋喋不休,
看起来异常兴奋。
说出的内容也重合度奇高,我耐下性子听她说话,反应了半晌才明白她是在向我道谢,只不过嘴里还在叽里咕噜的不知道想表达什么。(小哥哥你好好看,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