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星盯着被他握着的手腕，忽地注意到他的指尖缓慢地下挪，一寸一寸，直到触碰到掌心。而后，他十分自然地握住了她的手，手指略显强势地挤进她的指缝，与指根一点点贴合，形成貌似情深的十指相扣模样。

“……”随他去吧。

“现在算下课了吗？”

“哈哈哈哈哈！我想是的！”牧星一想起狂龙肆虐的半位面就乐了，“课室都被炸了！”

“……”不愧是奶牛猫，刚刚与死亡擦肩而过，她还有心思开玩笑。帝天承认伊莱克斯某些话还是有一定的正确性的，这种心态下，她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伊莱克斯没有再发表任何意见，因为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闹。

“不过两次实验都证明了没有捷径可走，其他人成神或许有，但我们没有。命运从未公平。”连续两次卡bug失败，牧星的心情可想而知。

初代修罗神王的实验能让魂兽以附属品的形态登临神界，但所谓的双神共存只是个自欺欺人的谎言。而这一次用神降术召唤的也只是个徒有龙神外表的怪物，毫无理性可言。

“所以接下来我们去昊天宗猎魂吧！”牧星盯着被帝天扣住的手，“奖励你要现在拿还是回来再拿？”

“他们死了，你能睡得安稳些。”帝天思想斗争了好一会儿才给出一个比较矜持的回答。

“天呐，我不明白他都为你做到这个份上了，你为什么还不打算对他交付真心？”在牧星的精神之海内，伊莱克斯大为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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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了解他，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几千年前他的控制欲很强，经常让妖灵、魔后和碧姬轮番盯着我，不让我离开星斗大森林。有时候他甚至亲自上阵，湖底那位可没对他下过这样的命令。”牧星无力地辩解道。

“是什么改变了他，让他变得这么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我们互殴几次之后，他就正常了许多。”

“这个互殴它正经吗？”

“你之前和老登怎么互殴的，我跟他就是怎么打的。”

“那你俩属实有点逆天，那最后谁赢了？”伊莱克斯想起自己曾经和金龙王刀刀见血的打斗，龙与龙之间的战斗肯定更加残酷。

“当然是我！”牧星不明白伊莱克斯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你忘了我回蓝回血比谁都快吗？你接下来是不是还想问为什么我宁可从人类当中挑选伴侣，也不考虑他？”

“抛开当时的立场不谈，因为他的上限太高了。”牧星预判了伊莱克斯的疑问，“哪怕是极限斗罗也赢不了他，而且他们也活不过他。”

接下来，伊莱克斯从她那里学到了一句可能永远都用不上的警世名言。

“打败旧情人的永远只有新情人，你问我要做什么？当然是看他们谁打赢我就带谁走啊！”牧星表现得理直气壮，“虽说伴侣这种存在对我来说可有可无，但要是一开始就选他，那我得过多久才能换下一个？”